第19章 你這張嘴別想要了

作品:《情非得已

    結束後,蔣崇州要去浴室,曲婉勾住他的手,臉上紅暈未散,「蔣總,我也要洗。」

    蔣崇州臉上沒了溫存,「想洗就洗。」

    曲婉看向自己那被紗布裹着腳,「可是我洗不了啊,有傷,也沒辦法安然無恙的到浴室去。」

    蔣崇州的視線從她身上掠過,仿佛在說:與他何干。

    曲婉也並未氣餒,反而提議道,「不如蔣總抱我去浴室,用濕毛巾幫我擦擦身子怎麼樣?」

    這是想讓他伺候她。

    蔣崇州噙着笑,反問,「怎麼,想反?」

    「什麼嘛。」這人就會給她扣高帽。

    曲婉的語氣變得耐人尋味,「分明是男女間的情趣,您幫我擦身子,我幫您搓背。鴛鴦入水,交頸而歡」

    說到最後,她有意無意的瞥了眼男人的小腹。

    蔣崇州一記輕嗤,掀起眼皮提醒,「上次的情趣沒玩夠?還想再栽一次?」

    「性質不一樣嘛」她說。

    蔣崇州扯開她的手,走入浴室,「老實待着,別搞什么小動作。」

    曲婉乖乖應聲。

    浴室門閉合,花灑水聲嘩嘩響起。

    她撐着床沿站起,騰着腳蹦躂到桌子前,拿起那份反扣着的文件。

    蔣崇州身邊不留目的不純的人。

    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三年前她肯跟他,不單單只是缺錢救妹妹

    那她的下場將會很慘,很有可能會回到三年前如地獄般、痛不欲生的日子中去。

    曲婉眼疾手快的翻着文件。

    看到查出來的信息,和腦中所想的無半分重合後,她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蔣崇州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了,站定她的背後。

    聽到曲婉的鬆氣聲,他冷不丁出聲,揭穿她的內心想法,「是在慶幸我什麼都沒查到嗎。」

    曲婉渾身血液於一剎那間仿佛凝固住,回頭看蔣崇州時,如見地獄惡鬼似的恐懼,「蔣總」

    蔣崇州抽出她手機文件,隨手丟棄一旁。

    他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審視般的眸光諦視着她,「什麼目的。」


    曲婉迅速回神,裝糊塗道:「蔣總您在說什麼?」

    蔣崇州沒直說,「你心裏清楚。」

    曲婉狀似思考,泰然自若問,「蔣總說的是我隱瞞我妹妹的真實身份,還是我三年前肯跟您的目的?」

    蔣崇州:「你覺得我說的是哪個。」

    「如果您指的是前者,我只能說我不算是隱瞞。」曲婉道,「我妹妹的撫養權被判給我媽,我媽後來去世,撫養權到了我的手中。我不想我妹妹再隨她那個父親姓,去民政局給她改名曲姩。」

    蔣崇州沒什麼波瀾的睨她。

    「至於後者,我承認,我三年前肯跟您不僅是缺錢治我妹妹。」她坦率,繼續說,「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讓我妹妹能快樂的生活。姩姩的生父,是個人渣。跟我媽結婚沒多久,便暴露本性,出軌、家暴是一樣不落。我媽受不了了,把他告上法庭被判了刑。」

    「不過那人渣有背景,進去沒幾天被保出來了,為報復找上我媽和姩姩,還害得姩姩進了醫院。」曲婉說起往事時,眼裏充斥憤恨,「後來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又進去了,我擔心他過不了多久又會被放出來,來搶姩姩,便答應您的要求,靠着您這棵大樹護好姩姩。」

    事實證明,她當年的選擇是正確的。

    蔣崇州:「是嗎。」

    曲婉臉上未見半分心虛,「這些事,您都可以去查,那人渣是甘村人,當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村里人都知道。黃秘書為什麼沒有查到這些,我想,可能是奔着直接目的去的,對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爛事不感興趣,甚至嗤之以鼻。」

    她抬頭,迎上蔣崇州的視線,語氣態度低了下去,「我不是故意瞞您,我擔心您知道這些後,會瞧不上我,瞧不上姩姩。」

    蔣崇州沉聲問她,「在你眼裏,我蔣崇州是這樣的人嗎。」

    曲婉愣了兩秒,否認拍馬屁,「自然不是,您在我眼裏,是精明,偉大,闊綽的明君子。」

    蔣崇州說,「魏公子呢。」

    話題太突然,曲婉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問:「什麼魏公子?」

    「魏伯仲。」蔣崇州說,「你妹妹今日見到他,很害怕。」

    「魏公子那種身份的人,我們這些人現實中接觸不到的。」曲婉猜測模樣如真,「她害怕,我想可能是魏公子長了個鷹嘴鼻。成瑩看過《冰鑒》,經常將裏面的內容講給姩姩聽。」

    蔣崇州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陰戾警告,「曲婉,你說的最好是真的。不然你這張嘴,就別想要了。」

    曲婉冷意襲骨。

    曲婉不會真讓余鈺一個人去見合作方。

    次日醒後,她給余鈺發消息說自己會跟同。

    余鈺關心了一句她的傷。

    曲婉回覆:不打緊。

    余鈺適當回了句,隨後切到和一姐妹的聊天界面,打字發消息。

    【岳姐,你那藥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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