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消失

作品:《娛樂圈之強取柔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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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發生白天的事,被爸爸榮江海狠狠訓斥一頓後,榮博盛整個人都懵了。

    晚上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開始回想白天的事。

    他想到舒梓晨褲子上浸出的血,突然想起十二年前,自己和哥哥在榮江海的書房門口偷聽到的秘辛!

    那時候一個很像舒梓晨的優雅青年,對榮江海說,舒梓晨是他們的兒子,男人也是可以生育的!

    當時哥哥榮博興捂住自己的嘴,把自己帶離了書房,並叮囑自己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否則,可能會引起很嚴重的後果。

    當時自己答應了,並且在這十二年中,漸漸淡忘了這件事。

    如今回想起來,難道,舒梓晨懷孕了?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闖大禍了!

    舒梓晨不會流產吧?!一滴冷汗在榮博盛心裏流下。

    他是討厭舒梓晨,可如果他知道舒梓晨懷孕了,是絕對不會推他的!

    安文的診所里。

    舒梓晨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他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感受自己的肚子,可是他什麼也感覺不到……

    這一瞬間舒梓晨覺得非常絕望,他看向在一旁守着他的夏紹澤,沙啞地聲音帶着無助說道:「紹澤……」

    夏紹澤見他醒了,並且情緒如此不穩定,馬上把他抱在懷裏安撫。

    舒梓晨哭泣道:「紹澤,我們的孩子……」

    夏紹澤趕忙拍了拍他的背,心疼道:「寶貝,孩子沒事,你別哭啊,安文給你打了保胎針,孩子保住了……」

    舒梓晨說:「什麼……?」

    可是他怎麼感覺不到呢?

    他說:「紹澤,你是不是在騙我?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寶寶的存在?」

    夏紹澤趕忙說:「怎麼會呢?是你的心理作用,來,你摸摸看。」

    夏紹澤拉着舒梓晨的手,貼上了舒梓晨的小腹。

    小腹竟然有些凸起的形狀了!

    以前懷着舒航的時候,三個月,小腹還是平的,還什麼都感受不到!

    似乎感受到了兩位爸爸的觸碰,他們手心下的皮膚突然動了一下!

    是輕微的胎動!

    舒梓晨一顆心這才落了地,他激動地看向夏紹澤,夏紹澤溫柔地與他對視。

    兩人接了一吻,夏紹澤輕輕撫摸着舒梓晨的肚子,說道:「梓晨,雖然寶寶保住了,但是你身體還很虛弱,要好好養着,以後都由我來照顧你,你什麼活都不要干,知道了嗎?」

    舒梓晨靠在夏紹澤的胸前,低聲說:「紹澤,我想回家。」

    夏紹澤溫柔道:「好,我們回家,我們以後哪也不去了。」

    接下來一個月,舒梓晨又打了一周保胎針,然後就是在床上躺着休養。

    因為夏紹澤除了每天早晚陪他在自家花園裏散散步,其他時間根本不讓他下床。

    這天舒梓晨終於閒不住了,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夏紹澤終於同意讓他去音樂房作曲。

    舒梓晨來到音樂房,開始整理之前寫過的曲子。

    夏紹澤就坐在鋼琴旁無所事事地按琴鍵。

    突然,他看到舒梓晨拿出了一張寫了一半的譜子。

    是舒梓晨離開之前寫過的!

    夏紹澤還記得上面有一句歌詞「一心一人一柔情,此時此生此世終」。

    夏紹澤馬上站起來,走到舒梓晨身後,從他的背後環住他。

    他低聲道:「梓晨,這首曲子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舒梓晨感嘆道:「能有什麼意思?當年剛剛和你互相剖白心跡,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為你寫的啊。」

    夏紹澤悶悶地說:「我還以為是你給杜俊羽寫的。」

    舒梓晨的胳膊向後抬起,摸了摸夏紹澤順直的頭髮,笑道:「怎麼會呢?紹澤,我沒有告訴過你嗎?其實我從來沒愛過杜俊羽。」

    夏紹澤聞言驚喜道:「真的?」

    舒梓晨點點頭:「嗯,若說大學時我對杜俊羽是什麼感覺,大概是欣賞吧。杜俊羽,是個有才之人。」

    夏紹澤悶聲道:「那我當年要是沒強迫你,你們還會不會在一起?」


    舒梓晨說:「誰知道呢?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啊,想那麼多幹什麼?」

    夏紹澤抱着舒梓晨纖瘦的腰輕輕晃着,他的手撫摸着舒梓晨微微凸起的小腹,笑道:「說得也是,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老婆,我愛你。」

    舒梓晨也輕笑了一聲,他說:「嗯。」

    夏紹澤突然想起來什麼,他問道:「老婆,你當年是怎麼離開的啊?為什麼我怎麼也找不到你。」

    舒梓晨想起當年自己的「英勇事跡」,不由得感嘆年輕就是衝動,他說:「狐蝠給了我一輛二手汽車,我一個人開着車從高速一直開到了r市。」

    夏紹澤心想,怪不得他當年怎麼也查不到火車站和機場舒梓晨的出入記錄,原來舒梓晨根本就沒從那走。

    他心疼道:「當時你懷舒航五個月了,竟然自己開了三小時的車?」

    舒梓晨說:「是啊,這算什麼?開上一天我都沒問題!」

    夏紹澤心想,舒梓晨其實很勇敢,他既溫柔又堅強,自己可愛死舒梓晨了。

    他這一輩子,在遇到舒梓晨的那一刻,就狠狠地栽進去了。

    夏紹澤想起舒梓晨提到的「狐蝠」,問道:「狐蝠就是幫你拍那段視頻的人嗎?他為什麼這麼幫你?」

    舒梓晨說:「還不是因為你打他嗎?還記得那天在馥馨嗎?你打了一個小狗仔,就是他。」

    夏紹澤笑着說:「原來是因為我,他才幫你的啊?不過我打了他,他卻幫我老婆,這筆買賣不虧。」

    舒梓晨轉過身來,點了一下夏紹澤的額頭:「你還很有成就感啊?打人是不對的,知不知道。」

    夏紹澤捉住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我還記得那天杜俊羽打了你呢,可心疼死我了。」

    說完夏紹澤撫上舒梓晨的側臉:「老婆,誰都不許傷害你,我自己也不行。」

    舒梓晨笑道:「你知道就好。」

    兩人相視一笑,夏紹澤把那張未完成的樂譜放在舒梓晨手裏,說:「老婆,把它寫完吧,好不好,我想聽。」

    舒梓晨輕聲道:「好。」

    同一時刻。

    京郊的一個無人的小巷裏。

    夜色正濃,昏黃的路燈光照在小巷裏,隱隱綽綽,十分寂寥。

    一個人渾身是傷,一瘸一拐走進小巷裏。

    正是榮博盛。

    他拿出被砸出一道裂縫的手機,顫抖着按了好幾遍,才撥出了一個號碼。

    是他的哥哥榮博興的。

    電話一接通榮博盛就低吼道:「哥!為什麼?我是推了舒梓晨一下!但我不知道他懷孕了!夏紹澤竟然把我整到這個地步!我現在連京城都不敢回,我……」

    榮博興沉聲道:「阿盛,你冷靜點,你差點害死人家的兒子,夏三少這麼對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榮博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他的哥哥竟然這麼說?

    榮博盛看了看自己的一條傷腿,憤怒道:「哥,我是無心之失,憑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榮博興放緩了聲調:「阿盛,你別着急,等夏三少怒火下去了,你就能回來了,到時候我去接你,好嗎?」

    榮博盛聞言憤怒地摔了手機。

    他胡亂抹了一下帶血的嘴角,心想,他榮博盛才不是這種任人欺負的人呢!

    他要反擊!

    他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哥哥當初設下的,備用的棋子。

    儘管哥哥吩咐他下這顆棋的時候就叮囑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

    而後來,哥哥知道舒梓晨正式和夏紹澤在一起後,更是說過,再也不要動這顆棋子。

    榮博盛晃了晃自己的那條傷腿,眼神一狠,他榮博盛不服,他就要動那顆棋又怎麼樣!

    榮博盛重新撿起地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周後。

    第一幼兒園門口。

    安淺和舒航一起等着鄭平來接。

    今天安文和shemar都有事,便讓安淺和舒航一起回舒航家。

    兩個小孩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鄭平。

    這時小青的爸爸來了,他拉着小青,對兩人說道:「怎麼,家裏沒人來接嗎?這麼晚了,我送你們回去吧,我有車,很快的。」

    舒航戒備地看着這個男人,他的手緊緊地握住安淺的。

    安淺說:「航哥哥,我認識這個叔叔,他是小青的爸爸,人可好了,經常給我巧克力吃。我們回去吧,不然舒叔叔該等急了。」

    舒航還想說什麼,安淺已經拉着舒航跟小青爸爸走了。

    小青爸爸開的是個麵包車,兩人走到車門口,舒航本能地感到危險,他向後拉了一下安淺,但從車裏出來兩個黑衣人,一下子把他們都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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