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卷 首陽散仙

作品:《盜墓軼聞之仙人墓

    早有唯一神都之名於今日河南一帶,歷史悠久,首陽散仙亦為方今天下之際三界當中,流傳之神譜之上最古老的神。

    他不是最早的歷史,但他必將是握住更早的歷史的關鍵。

    。

    哼哼,真好,又一個四千里。

    我們來到河南後,隨便找了一個二十四小時快捷賓館住下。

    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千秋樾,他們都看不見你,所以從某種概念上來說,你算是鬼,對罷?那民間故事裏的鬼都看不着摸不着的,你坐車什麼感覺啊?」我問他。

    「磊哥,」千秋樾還沒來得及回應我的話「咱們難道就沒有什麼安排嗎?」閆心慈興沖沖的走到我的面前,她還真是活力四射,她坐到我的身旁並緊緊的貼住我,閆心慈側着身子,她的頭髮掉到我的胳膊上「那個,姐,咱倆靠的是不是有點兒太近了。」我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哎呀,這有什麼,怎麼你害臊啊,」閆心慈說「行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要有什麼安排?」我說。

    「你看人家要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會大肆的部署一番,那顯得多正規,多麼有pattern啊。」閆心慈直言不諱。

    「哦,那養精蓄銳,好好休息,」我不假思索「這就是我的格局。」

    「哼,」閆心慈不滿「無聊。」

    「千秋樾,咱們需要有什麼安排嗎?」我說。

    「你是挺無聊的。」千秋樾直言不諱。

    嘿~?我無聊,我怎麼無聊,我哪兒無聊!那你看啊,人家那些下地倒斗淘沙子的多多少少,最起碼了你得整張地圖意思意思對不?但是我也就這般想想,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千秋樾啊千秋樾你想要的到底又是什麼呢。

    難道難道!

    「千秋樾,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我要回家。」我猛地抓住千秋樾的手,然後如狼似虎的對他真切反饋道。

    「你又發什麼神經,」千秋樾一臉無語的看着我「着魔了少年。」

    「你你不要再裝了啦~!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我話間使勁兒一抽自己的手,並順勢扭過身子去。哦~酷斃了罷,我這般決絕,這般有深度,我想我應該還挺有魅力的。

    「神經病。」千秋樾朝我翻了個白眼兒「我告訴你,蔡鳴磊,冥天兩界不存在任何競爭關係,你不要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仙俠小說給騙了,我們長居九泉之下,守着忘川水,看着奈何橋也並非受天人所罰,」等等,他為什麼要跟我解釋這些「那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黃泉路上沒有陽光沒有時間,但是你會嫌棄自己的家而不願意回去嗎?如果是,那叫侵略,再說了,你們久居人間為凡,他們為天,到底都是人,而我們貴為靈體,乃是天地真氣匯聚的產物,我還覺得我們就高你們,高他們一等又如何,你必須要跟我走完這條路,」呵,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求人辦事你還他媽這麼強勢,你什麼…你懂不懂人情世故啊「我千秋樾跟你保證,我陰世之地只守不攻只要我在,我就守得住上不打神宮,外不侵凡塵,我們守的是我們的規則,別的都不羨慕。」他侃侃而談。

    我便愣愣的點頭附和「你會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只是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千秋樾繼續說道。

    對了對了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重生了,千秋樾便能知道我全部的心事,天啊,我在他面前豈不就像赤着身裸體,沒有什麼秘密的了。

    我便夜半三更的跑去找藍水河,他躺在他的旁邊,不說話不睡覺,我就那麼直直的盯着他看「啊!!怎…怎麼啦怎麼啦?」藍水河猛然驚醒「不是大哥,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他說。

    「哎呀,你別怕,」我平靜的回應着「藍水河,我問你個問題。」

    「這大晚上的,什麼事兒,你這麼着急就不能等天亮了再說嗎。你問罷。」藍水河有些無法理解,更加的無可奈何。

    「你說,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我問。

    「舉頭三尺有神明,少干蠢事,別惡意冒犯仙家這是最基本的,不過又換了話說,那無論人也好鬼也罷,那種東西你也不要太相信了。」藍水河直言不諱。

    「那死地陰差,黑白無常呢?」我繼續問。

    「這種在不同的時代里,不同的地域總是有着其不同的傳說和叫法罷,但是人既有大限,終至一死,也不是絕對沒有可能。」藍水河據實以告。

    其實,我只不過是因為我現在挺不舒服的,一個人能完全知道我的心事,了解我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甚至我今天在背後有意無意的又看哪個不順眼了,說了誰的小話,趕明兒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都知道。人若要死於現實的暴曬,而我註定死於千秋樾的心態,造孽啊。

    no~不!我~不~願~意!

    「睡覺罷。」我對藍水河說道。

    此時的千秋樾正站在外面的街道旁,夜很深了,路上沒了行人,路燈還是亮着的,他就站在路燈下,黑暗和着那僅僅有的一抹光明,把他孤獨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千秋樾,你現在是否還會知道我在想什麼呢。

    次日陽光依舊燦爛,我也依舊燦爛。


    「早啊,磊哥,」我們從賓館的客房裏走出來一直到樓下前台碰面,閆心慈沖我打招呼「早,好大兒。」她繼續對藍水河說。

    「不是閆心慈,我比你們兩個都大,你能不能對我放尊重點兒。」藍水河極致不滿,他不吐不快。

    「爹請你吃早飯。」閆心慈說。

    「你覺得我是靠一頓飯就能收買的嗎?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藍水河道。

    「一頓不行,那兩頓?」閆心慈輕描淡寫。

    「兩頓也不行啊。」藍水河無語。

    「這不是你找我湊便洗衣服的時候了,是罷。」閆心慈你真是好生的不留情面。

    「好好好,隨你的便罷。」藍水河已放棄抵抗。

    「不是,哥們兒,我冒昧的問你一句啊,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我悄聲問藍水河。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他有病罷,他朝我吹氣啊,我白了藍水河一眼「藍水河,你不會覺得你這樣很幽默罷。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索性打斷了藍水河的話,並毫不客氣的吐槽了他一句。

    「我很正經啊。」藍水河不以為然。

    「滾一邊兒去,不願意說當我沒問。」我討厭他的敷衍。

    「閆心慈這個人性子野,小時候就野,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在外邊兒瘋跑着玩兒,」藍水河據實說着「我不知道她什麼走丟的,反正,我那個時候,我跟我的授業恩師路過不記得是哪兒來着,碰到閆心慈,我師父看她可能有眼緣兒,也有可能是因為某種無法表達的情結,他把閆心慈送回了家。那個時候,她十四五,我跟你現在差不多大,閆心慈非得跟我師父稱兄道弟,自然天天在我這兒沒大沒小的。她家裏,她有個哥哥還有個弟弟,家境不好也不差,但她不怎麼回家,如你所見,可能是在外邊兒野慣了。」

    「那不對啊,那天,她不是說她是獨生子女嗎?」我問。

    「你聽她胡說八道的,」藍水河直言「她有的時候還說自己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外打拼,哎呀,就閆心慈,嘴裏哪有一句實話,想當初,閆心慈那個弟弟,本來就是她父母為了填補丟女之痛,想再生個女兒,沒想到又來個帶把兒的,人這命啊,求而不得,得而不欲。」

    千秋樾帶着我們來到邙山。

    「磊哥,咱啥也不帶,怎麼着,徒手刨墳啊,我這新做的指甲,花了千八百呢,」閆心慈直言「我幹不了你們挖吧,我在旁邊兒等着。」

    「不是,姐,什麼指甲要一千啊,銀的嗎?」我果然還是不能理解女士們的消費觀啊。

    「什麼呀,我這美甲私人訂製的,」閆心慈據實以告「我這獨家設計,天底下就這一份兒的。」

    「嗯。」我擠出一抹勉強的弧度,表示認可。

    但是,千秋樾你什麼意思啊。你不知道提前跟我打聲招呼讓我拿點兒什麼工具嗎?

    內行不教外行辦事情,你到底行不行啊。

    「真的徒手挖啊?」藍水河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

    只見千秋樾搖了搖頭「不用。」我說。

    「那你想怎麼辦?」藍水河問。

    「一個仙人死後入殮,我們是不能隨便闖進去的,」千秋樾解釋說「那樣唐突有失禮數。」

    「所以咱們要怎麼做啊。」我問。

    「燃香指路,」千秋樾直言「先點上罷,兩長一短,短的那個差三寸,短居其間。」

    「可是我沒帶香啊。」我說。

    「沒事兒,讓閆心慈來。」千秋樾平靜的回答。

    「哦,閆姐,點香。」我說。

    「做什麼?」她問。

    「燃香指路,左麒麟右窮其,為吉凶兩別,又譯混沌之氣,一者為清,二者為濁,為仙人開道。」這是什麼理論啊,雖然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千秋樾這麼說,我便也這麼說着,好牛逼啊,這波也該輪到讓我裝到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閆心慈照做,她拿出來三炷香,千秋樾便把中間的那一炷掐去三寸「這,這怎麼斷了,我操。」閆心慈罵罵咧咧的立馬將那斷掉的香拿出來反手一扔。

    嘿,這小姑娘,千秋樾一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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