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言文偏執男主掌中嬌 1

作品:《快穿之妖女她又媚又撩

    雲韶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素色紗帳,她從床榻上起身,看向四周,乾淨整潔的梳妝枱,竹子編制的躺椅,心中有些訝然。

    這是女子的閨房,但從這些簡陋的擺設中也可以看出,女子出身並不富貴。

    雲韶站起身朝着半敞的窗扉看去,雲棲竹徑,青翠碧綠,迎風撲面而來的竹香,帶着清新安穩的靜謐。

    雲韶走到梳妝枱前,望着鏡子前的少女,帶着詫異。

    原身雙眸似水,帶着純真的澄澈,膚如奶脂,雪膚中透着粉嫩,朱唇飽滿欲滴,烏黑的墨發垂在纖細的腰肢。

    好一個清純嬌艷的美佳人,雲韶感嘆道,不知道她有什麼遺憾和怨念以至於難以消散。

    系統:「宿主,我這就把原身記憶傳給你。」

    剎時,雲韶腦子浮現出原身的人生,這具身體原名叫顧雲韶,是江湖原魁首顧晏黎之女。

    為什麼稱之為原正道魁首呢,是因為二十年前顧晏黎在一次任務中,意外和苗疆聖女聖女阮伊洛相識,顧晏黎被剛入江湖活潑俏麗的阮伊洛吸引,彼此互生愛意,怕她的身份被心懷不軌的人察覺,便在頂峰時退出江湖,至此江湖只留下他驚才絕艷的傳聞。

    他原本是雲虛宗欽定的下一任掌門接班人,但為了苗疆聖女,他放棄了宗門的責任,兩人隱居山林,生下女兒顧雲韶。

    一次意外,他在隱居山林的不遠處,救了同宗門的弟子沈墨堯,救治好他後,沈墨堯認出了他就是師傅提到的師叔顧晏黎。

    沈墨堯把無絕宮再次席捲江湖,掀起腥風血雨的情況告知他,請求他出山一同前往對敵。

    本就對師門愧疚的顧晏黎答應了他的請求,隨沈墨堯離開前往討伐無絕宮。

    各個門派聯合起來與無絕宮展開廝殺,顧晏黎在與無絕宮宮主拼殺時,不幸被他的暗器毒殺,臨死前拜託沈墨堯幫忙照看他的妻女。

    沈墨堯因怕無絕宮餘孽報復顧晏黎的妻女,便把她們帶去了門派。

    原身顧雲韶在與沈墨堯日漸的相處中,愛上了他,可沈墨堯對她並沒有男女之情,婉拒了她的情意,原身因求而不得的愛戀,整日裏鬱鬱寡歡。

    她的娘親阮伊洛不忍女兒情意落空,擅自給沈墨堯下了苗疆的情蠱,後來被沈墨堯的小師妹無意中發現,趁大師兄離開宗門執行任務時,把此事告知她的長老父親,聯合其他人殺了阮伊洛,眾人看在顧晏黎的份上,饒了顧雲韶一命,將她趕下山門。

    知道娘親是因她之故被殺,原身愧疚悲痛不已,隨後自殺身亡。

    原身顧雲韶愧疚自責,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任性導致的,她希望娘親不要給沈墨堯下蠱,餘生順遂。

    雲韶理清了原身記憶,沉默片刻,望着鏡中的女子隨後想起什麼,瀲灩的眼波帶着狡黠,問道。

    「系統,任務之外的事情是不是隨我決定,我想做什麼也無妨?」

    系統十分爽快的回道:「是,只要不牽扯到任務本身,隨你高興。」

    雲韶聞言,唇角微揚,帶着肆意的艷麗與張揚。

    那她可要好好體會一下這不一樣的人生,在魔教時除卻每日掙扎着求生外,最大的慰藉就是享樂人生和尋找英俊美男。

    人嘛,無論男女,時色性也。

    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讓她感興趣的男子,她可是很挑剔的。

    雲韶想起她那煉就的百毒之體,眼中划過一絲黯然,稍縱即逝。

    「宿主,小心不要被小世界中的人發現異常,無論如何請不要脫離原身性格。」

    雲韶挑了挑眉:「這是自然的。」

    這不就是同偽裝是一樣的道理嗎,對她而言,這好似家常便飯,她能在魔教中脫穎而出,也少不了她因人而異的偽裝變化。

    想到這裏,雲韶撫摸上臉頰,感慨道,容貌可是個好東西,有時候就是一把直穿人心的利器。

    雲韶拿起桌上的木梳,梳理着頭髮,眼下的情況是沈墨堯未到之時,如今一切都還未發生。

    她想起記憶里看到的沈墨堯,一襲墨色玄衣,輪廓深邃俊美,氣質清冷,周身圍繞着殺伐之感,眼中划過一絲興味,不可否認,他的樣貌她還是挺喜歡的。

    既已是局中人,又哪有置身事外的道理,她倒要看看,身入局中的他,是否還能和以往一樣獨善其身,雲韶心中有了思量。

    「吱呀」一聲,門扉被輕輕打開。

    阮伊洛一手端着湯藥,推門進來,看着坐在梳妝枱前的女兒,眉眼帶着溫和:「韶兒,怎麼起來了?身體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雲韶放下手中的梳子,嬌軟軟的喊道:「娘親我身體已經好轉了,你看」

    說着雲韶放下梳子,起身站起,走到娘親面前。

    阮伊洛細細的看着她略顯紅潤的面龐,心裏鬆了口氣,一時又有些無奈,哪裏不知道她這是怕喝藥,她打小就最怕喝苦湯藥了。

    她嗔了女兒一眼:「那也要喝藥,諾,你爹爹已經為你熬製好了。」阮母揚手示意女兒看看她放在桌上的藥碗。

    「娘親~」雲韶牽起阮母的衣角,撒嬌的喊道。

    「撒嬌也沒用,徹底根治了,身體才不會遺留病根兒。」阮母佯裝嚴肅的點了點她的腦袋。

    惹的雲韶氣鼓鼓的看着她。

    阮母為了怕女兒偷偷倒掉,就坐在那裏看着她。

    雲韶:「…」

    看實在逃避不了,沒辦法,雲韶只好忍着苦味一口乾了。

    喝完後皺起眉頭,就見嘴邊遞來的蜜餞,啊嗚一口,雲韶含進口中,絲絲的甜意沖淡了口中的苦澀。

    雲韶鼓着腮幫子,甜甜的說着:「娘親你真好,還是娘親疼我。」

    「你啊,再過一年就及笄了,很快就要許配人家了,怎還這般嬌氣。」

    剛到門口的顧晏黎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

    「我們韶兒哪裏嬌氣了,她明明最懂事貼心了。」他毫不吝嗇地誇讚着女兒。

    哼,當他沒看到,山下的少年郎,每次一見到自家閨女,哪一個不是眼巴巴的望着,一副臉紅耳熱的模樣。

    甚至有的都托爹娘偷偷明示了,要不是見他拒絕的果斷,肯定還會有很多人找上門來。

    也幸虧他們家住在山上,因山林有野獸出沒,他們不敢輕易上山,只能等在山下。

    顧晏黎和妻子阮伊洛每月會下山幾天,為山下的百姓看病。

    阮伊洛畢竟是苗疆聖女,自小就學醫識毒,這些簡單的疑難雜症對她而言,輕而易舉。

    他們夫妻為了怕女兒無聊,偶爾也會帶韶兒一起前往去山下鎮子裏玩玩。

    這裏的人們民風淳樸,沒有太多彎彎繞繞,閒來無事,他們也就有了幫助他們的想法。

    他們有了女兒,自然也不希望女兒大好年華都浪費在偏遠的山林里,為了女兒的未來,他們夫妻原本打算等女兒及笄後帶她去繁華的地方居住。


    阮伊洛看到夫君進來,聽到他的誇讚,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她這嬌氣的性子還不是你慣的。」

    顧晏黎聽到這話,眼裏帶着笑意:「我們的女兒,我自然是要嬌慣着了。」

    「緲緲還小呢,不急,等過幾年自然而然就會長大。」

    「就是就是,我還小呢。」雲韶有了爹爹撐腰,頓時挺起胸脯,硬氣起來。

    阮伊洛沒好氣的看着女兒,誇她幾句她還喘上了。

    一日。

    用過早膳後,顧晏黎和夫人阮伊洛去山下問診。

    因顧忌雲韶的身體,就沒有讓她一同前往。

    阮母:「韶兒,你在家待着,我和你爹爹很快就回來了。」

    雲韶乖巧的點了點頭。

    顧晏黎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韶兒,爹爹回來給你帶你最愛吃的果脯蜜餞。」

    「嗯,謝謝爹爹。」雲韶嗓音甜軟嬌俏,笑起來眉眼彎彎,仿若冬日裏的暖陽。

    雲韶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轉身拿起屋內的籃子去藥圃里採藥。

    沒記錯的話,沈墨堯就是在那附近被爹爹看到的,當時他已經昏了過去,提前去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雲韶來到藥圃,望着鬱鬱蔥蔥的藥草,放下竹籃,拿起鏟子,彎腰採摘,有的藥材已經成熟了,剛好可以採摘帶回去曬乾。

    於此同時,一名身穿玄衣錦袍的男子,一手捂着流血不止的傷口,順着崎嶇的小路步履沉重的往上走着。

    來到山峰處,放眼望去,高低錯落的植物鬱鬱蔥蔥的擁簇在那裏。

    長久的奔波,令他有些疲憊,就在他放鬆警惕時,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眼眸帶着冷意,周身散發着嗜殺之意,握緊手中的刀劍,尋着聲響走過去。

    摘完這株藥草,雲韶起身擦了擦額間的汗,突然,眼前一道影子閃過。

    她下意識的想要驚喊出聲,那人似乎也是怕她引來其他人,一手用劍抵住她纖細的脖頸,另一隻手嚴嚴實實的捂在她的嘴巴上。

    唔得緊緊的,雲韶無助的發出「嗚嗚」的氣音,眼中流露着驚恐。

    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着,那名男子察覺出女子不會武功,這才冷聲說道。

    「別動!」

    刀劍無眼,萬一割傷了她,與他無關。

    「我鬆開你,你不要大喊,我無意來到這裏,多有得罪。」

    看着懷裏女子臉上的驚恐,沈墨堯冷着臉,語氣帶着淡漠。

    雲韶微微點點頭,沈墨堯剛一鬆開,她就迫不及待的後退幾步。

    從驚嚇中緩過神,水濛濛的眼眸正好對上對面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神。

    怎麼說呢,男子臉上帶着風乾的血漬,但也毫不掩蓋他那俊美深邃的五官,眉眼間流露出的銳利鋒芒,帶着肆意妄為的果決。

    殺人於他而言,毫無任何心理負擔。

    雲韶在他的目視下,身形不自覺微微顫抖着。

    「你是什麼人?」沈墨堯看着面前容貌嬌艷,心中帶着疑惑。

    她與這裏格格不入,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我,我家就在這裏,這是我家的藥圃。」

    雲韶腦中有些混亂,手指緊緊拽住衣角。

    沈墨堯看着她默不作聲。

    在這壓抑的氛圍里,雲韶眼圈泛紅,低聲的抽泣着,小臉帶着淚水,可憐兮兮的。

    沈墨堯薄唇輕抿,明白自己誤會了眼前無辜的女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從未安慰過女子,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停止哭泣。

    「你…」他剛一開口,雲韶身形一顫,臉色發白。

    雲韶只想立刻逃離這裏,她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後腳絆在一個凹凸不平的土坡上,身形踉蹌的往後倒去。

    沈墨堯頓時一驚,下意識的伸手挽住她摔倒的身體。

    察覺他溫熱的手掌貼緊她的腰肢,雲韶更加慌亂害怕,用力的去掙紮起來,她越掙扎,沈墨堯越怕她再次摔倒,手臂的力道收的更緊。

    兩人身體愈發貼緊,溫軟的觸感時不時傳來,沈墨堯有些手足無措。

    「你這登徒子快放開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雲韶雙手推拒着他。

    「嘶」胸口的傷口傳來撕裂,沈墨堯悶哼一聲。

    手指上沾染的血色讓雲韶呆住了,帶着哭腔。

    「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和你無關,是我唐突了。」

    沈墨堯鬆開了她後退幾步,捂住撕裂的傷口,俯身略表歉意道。

    「抱歉,讓你受到了驚擾,我被仇家追殺無意來到這裏。」

    說着沈墨堯轉身離開,雲韶望着他的背影,想到他是被人追殺,有些不忍。

    「等等」

    沈墨堯轉身平靜地看過去。

    雲韶望着他,低聲解釋道:「你身受重傷,這附近只有我家一家醫館,其他的醫館都在鎮上,離這裏有幾十公里的路程。」

    沈墨堯掃了一眼周圍的草藥,感覺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再推辭,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姑娘了。」

    雲韶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家就在前面不遠處,你隨我來吧!」

    說着撿起地上的竹籃,朝着家裏走去,路上時不時的看着身後的男子有沒有暈倒。

    若是暈倒了,她可沒辦法帶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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