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章
作品:《身在虐文,氪金成神》,身在虐文,氪金成神
m市,夜晚,紙醉金迷。
百花酒店正迎來住店旅客的晚高峰,前台小姐正賣力的微笑着,試圖給眼前的漂亮姑娘講清楚『百花酒店』和『白花酒店』的區別。
「對不起,溫小姐,您定的白花酒店,不是咱們百花酒店。您確實找錯地方了!」
溫意眨着無辜的大臉,頭一抬,一副天然呆的表情讓過往的男客略略玩味。
她抿着殷紅的嘴唇,不怎麼高興,想要前台再幫她看一看。
「可是我明明定的這裏啊,要不你再幫我看看,查一查溫意預訂的706號房間啊!我確實定了這裏的706號房間!」
「對不起,溫小姐,706號房一直是溫厭秋先生的專屬房間,您是不可能訂到這間房的,您確實找錯地方了!」
溫意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那張秀色可餐的小臉表情不停變幻,生動的仿佛一齣戲劇。
「居然還有人有專屬房間,這也太奢侈了!」
她的聲音既脆又亮,大廳雖然人員來來往往,可並不算嘈雜,她的聲音很快被在場眾人捕了個正着。
一雙灼熱的視線自前台偏廳的落地窗透過來,瞧得溫意猛地一哆嗦。
恰是這一哆嗦,正坐在單人椅上品茗龍井茶的溫厭秋莫名的心情大好。
溫厭秋放下手裏的茶杯,高大的身軀走出偏廳,來到前台處。
「溫……溫先生先生,您怎麼來了?」前台小姐看到溫厭秋過來了,化了淡妝的臉蛋立刻染上醉酒的酡紅。
溫意看到前台這樣的反應,立刻調頭朝身後看去,只見冷白交織的光線下,一位宛如謫仙般的帥哥走了過來。
他身材頎長,身形如玉,高挺的鼻樑上是一雙目光疏離的眼,可眼尾又帶有撩人的風韻,眼角下的一滴淚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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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令整張鬼斧神工的容顏增添禁慾的窒息感。
溫意壓了壓帽檐,不讓自己的涼慘慘的眸光泄露出去。
對方寡淡的目光在溫意的身上停留了一秒,旋即,看向了前台。
「這裏發生了什麼?」
前台小姐紅着臉,解釋道:「溫先生,這位小姐訂錯了酒店,我會儘快處理好…」
溫意打斷她的話:「可我明明就是訂的這裏的706號房嘛!你們看,我這裏有訂房記錄和短訊提醒,我整整付了3000塊錢定金呢!那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溫意拿着她的手機,把一堆『實錘』證據擺出來,溫厭秋只掃了一眼,告訴她:「姑娘,你被人騙了!」
溫意急得漲紅了臉:「怎麼可能!我在網上中了大獎,他們說訂了這裏的酒店,還邀請我參加頒獎典禮,我還交了3000塊錢的押金……」
溫意越說,聲音越小,臉蛋越紅,她急切的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貌似,她確實被人騙了!
「那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那怎麼辦,我已經沒有錢回去了!」
溫意身體倚靠着大理石吧枱,一行淚水從眼眶裏擠出來,可她又不想當眾掉眼淚,一雙手胡亂的抹臉,倔強的嗅嗅鼻子,腮幫子鼓着...溫厭秋不知為何,看到她的模樣,他想起了小時候的青蛙玩偶。
他生了惻隱之心……
「算了,安排她住下吧,費用從我私人賬戶上走。」
說完,他準備離開時,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想起了剛剛從這位溫小姐手中遞過來的手機上的信息,信息上標註了一條,姓名,溫意!
「你叫溫意?」
溫意一愣,表面上不諳世事,但心底已經有了計較。
她冷靜又不失天真的點頭。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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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溫厭秋看着溫意的臉,腦海中浮現另一張臉,那張臉要比現在看到的這張臉漂亮很多。
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妹妹!
「你的父母很會起名字,祝你好運常在!」
這回,溫厭秋沒有停留。他的腿剛邁出去,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溫意低垂着腦袋,情緒怏怏:「這筆賬,我一定會還給你的,麻煩你提供一下私人賬戶,我一有錢,立刻給你打過來!」
溫厭秋輕笑一聲,那張俊美無雙的容顏乍然盛開,美色讓在場的女士無不驚艷到屏住呼吸。
溫意卻對那張臉無動於衷,她抬起頭,蒼白與殷紅交織的臉蛋掛了堅毅,她認真的翻找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挎包,終於找到了筆和本子。
「溫先生,麻煩你提供一下你的聯繫方式和個人賬號。」
溫厭秋看着這個小女生,又是一聲輕笑。
「你是認真的?」
溫意點點頭。
「倒也不用這麼麻煩,今晚你可以住706,給我守夜一晚,算你的房費。」
此話一出,前台小姐姐把手邊的紙片抓出了褶痕,端坐在休息區的富家千金們手中的咖啡灑出幾滴,就連聞訊趕來的穿着職業裝的女經理都險些踩高跟鞋崴了腳。
溫意咬着唇,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澀又是憤怒,還有滿滿的不知所措。
溫厭秋暗想,這樣的姑娘實在有趣,如果她是裝出來的,那她的道行可真是太深了!
溫厭秋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念頭,他一下子被這個姑娘吸引住了,快到叫他起了危機意識。
「怎麼樣?同意嗎?」
溫意小臉漲的越發通紅,她的嗓音含在嗓子裏,說出的話,似乎只有離她最近的男人能聽得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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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
溫厭秋知道這個小女人想歪了,可他忍不住繼續逗弄對方。
「你放心,我技術很好,不會讓你難過的!」
溫意表面上怒意高漲卻又羞澀難當,內心卻直作嘔。
如果不是今晚要執行大計劃,她也不會犧牲自己委屈自己和這位溫家有名的花花公子搭訕了。
谷腸/span溫意繼續壓低音量,做戲要做足的道理,她早爛熟於心。
「因為我…是第一次,吃了虧,你…得多給點補償,至少…至少能讓我有回家的錢……」
溫厭秋訝異的看着她,她的這番話,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這個小女人的模樣算是上等,但與百花爭艷的眾多的女人相比,還是缺失魅力的。
但她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而且,作為花叢老手,似乎沒有嘗過這種類型的,要不,今晚試試看?
「放心,價格隨你開!」
說完,溫少爺攬着溫意的間,將她帶進自己的私人電梯內。
706房間,冷白色調的大理石泛着啞光,屋子裏沒有開水晶燈,只有床頭的枱燈閃着暖黃色的光。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m市的夜景,星光璀璨,燈火通明。
溫意後背貼着門,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706房間,是一間很特殊的房間,這裏遍佈攝像機,一舉一動,都會實時在終端上儲存播放。
而終端的位置,早已被溫意做了手腳。
其實,她能找到這裏來,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她還在糾結朱珠的背叛。
在溫意糾結朱珠的立場是怎樣的時候,國際上發生了數件大事。
位於黑海海域之上的稻荷神海灣,發生了數次激烈的槍火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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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神樂山百里距離的一個小縣城遭到血洗,數支武裝部隊憑空出現,他們手中的先進的現代化裝備能夠對這個時代的原住民進行完全碾壓。
這些特殊的人,他們的信息、武器、裝備,包括行動中的展示,都得到令人驚嘆的效果。
夏季,多雨。位於該國東南部的諸多地區都發生了洪澇災害,數十萬人流離失所。
因為物資嚴重缺乏,以致不少百姓為了生存開始發動一場又一場的暴亂。
有人建議前來主持大局的溫裴用努力的方式、通過談判協商,與當地的居民共同維護地區和平的地方。
可是,和平需要花錢來維持,無論是淡水、泡麵、醫藥、或是生活用品,哪怕是一包面紙,數量乘以幾十萬,都是一次不菲的支出。
溫裴也是剛過來的,他一結束戰術演練,便火速趕到了這裏忙着對抗當地的暴亂。
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地人的武裝力量超乎他的想像。
一開始雙方交火,對方陣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名肩扛小型機關炮的人,機關炮體積不大,可是威力卻極強,而且後座之力被特殊的設置給化解了,人在發射炮彈後,任然可以穩穩的站住。
不僅如此,機關炮炮彈威力要比一般的坦克炮還要強大很多,基本一打炮彈打過來,一整片區域直接被掃平,這對溫裴的武力鎮壓起到了急壞的影響。
這段時間裏,電視機里沒有『抗洪救災,眾志成城』的餘音嘹亮的口號,各區各市的搶險急救物資募捐的沒有如火如荼的展開,電視機里不停的循環播放着溫家出品的電視劇電影,主持人特有的標準的調侃口音說出一個個段子,在這個扭曲的國度里真實的展現何為娛樂至死。
後來,溫凡凡不曉得怎麼就找到了她。
溫凡凡說她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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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總是夢見一些未發生的事。
那一天,溫凡凡的精神又出現了恍惚。
她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躲藏在米缸里,光溜溜的腳丫子陷在半米厚的白米內。濕悶的空氣在她蒼白的臉上絞起一層黏膩的汗,她雙手抱着胸,腰背蜷縮成一團,正瑟瑟發抖。
米缸外傳來激烈的爭吵和打鬥聲,那是一男一女在吵架,就着油漬遍佈的電燈光亮,溫凡凡看到男人正從灶台的刀架上抽出廚刀。
那個男人,是她的爸爸,叫溫如海;那個女人,是她的媽媽,叫毛翠。
現在的她,五歲。
看到廚刀,溫凡凡立刻回了神,她知道,她又做夢了,這場噩夢,附骨之疽般跟着她,與她形影不離。
這一晚,她不再想去理會,她已經精疲力盡。她是痛苦的,但是她的父親說,所有的痛苦都是恩賜。
如果她沒有記錯,在那個除夕之夜,20歲的母親終於抵抗不了心中的惡魔,選擇站在y市的最高樓,縱身一躍。
那時新年鐘聲剛剛敲響,她被漫天的雪霰拍打着臉,五彩繽紛的光影從她的眼角掠過,萬家燈火和屬於他人的歡聲笑語充斥她的耳廓,她的母親,滿心悲涼,卻似解脫。
5歲,又是5歲的噩夢!
多久沒有做噩夢了?
為什麼現在會做這樣的夢?
電視機里傳出了廣告聲,距離溫凡凡不到五米處的男女已經廝打在一起,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咆哮與哭泣,一拳又一拳的錘擊聲,桌椅翻滾倒地聲、破碎的瓷碗聲、衣服撕扯聲、鍋碗瓢盆與水缸的撞擊聲...猙獰的記憶如同腥臭的潮水,將她逼到逼仄窄小的空間內,只想拿刀狠狠地割斷自己的動脈。
微弱的光線下,溫如海已經把毛翠按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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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毛翠頭朝着灰突突的地面,滿臉淚光,她迷濛的雙眼看着米缸方向,溫凡凡的視線與那張發黃的蒼老面孔對了個正着。
她的爸爸一手按着媽媽的手臂,另一隻手提着廚刀高高舉起,溫凡凡記得,她的爸爸鋒利的刀的方向,對準了媽媽的脖子。
只是,不曉得出於什麼心理,最終毛翠只是被剁掉了一根手指。
痛苦和撕心裂肺在遊蕩和衝撞,撞擊的溫凡凡渾身發疼,疼的她想要拿刀一寸寸凌遲自己。
這殘忍的一幕給她留下了極大的童年陰影,每每午夜夢回,她腦海里都會竄跳出那灘猩紅的血。
劇烈的記憶衝擊和情感的割裂,生生將溫凡凡撕開。
她看着那把廚刀落下,光與影自塵埃密佈的土牆上浮過,溫如海黧黑的面孔變得模糊,毛翠散亂的頭髮停止了顛簸,終於,斷指與手掌分離,那灘血還是宛如被釋放出來的惡魔,給予精神即將崩潰的溫凡凡最瘋狂的抽打。
「啊!」
溫凡凡稚嫩的嘶吼聲蓋過了電視機里的廣告聲,甚至蓋過了媽媽的慘嚎,她躲在米缸內,癲狂的用腦袋撞擊米缸缸壁。
『咚咚』的撞擊聲沉悶的宛如隱隱的冬雷聲,米粒被播撒的到處都是,猶如除夕之夜的那場漫天大雪,沁涼的讓心口的裂縫徹底坍塌。
「啊!」
溫凡凡將米缸撞倒,人從逼仄的小空間裏爬出來,她猩紅着眼、大聲咆哮着衝出屋門,五歲的她腳步邁的不大,走的磕磕絆絆,淚水早已模糊視線,可她只想逃離,只想逃離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