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7章 放眼望去,已無賈珩敵手!

作品:《紅樓之挽天傾

    第1647章 放眼望去,已無賈珩敵手!

    晉陽長公主府,後宅——

    賈珩抱着自家襁褓中的嬰兒,著兒,看向那小傢伙衝着自己笑着,轉眸看向一旁的咸寧公主,伸手攬過麗人的肩頭,心神湧起陣陣欣喜莫名。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咸寧公主柳眉之下,美眸瑩潤如水,而心神當中就有甜蜜涌動不停,說道:「先生,嬋月和妍兒,她們兩個也想要個孩子呢。」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李嬋月和宋妍,眸光溫煦,說道:「嬋月,妍兒。」

    李嬋月就近落座下來,細秀柳眉之下,那雙藏星蘊月的明眸,似有柔情波動,道:「珩大哥。」

    賈珩行至近前,一下子拉過李嬋月的纖纖素手,低聲道:「嬋月,這幾天肚子還沒有動靜嗎?」

    李嬋月玉容柳眉之下,那雙藏星蘊月的眸子中滿是悵然若失,道:「其實,肚子倒也沒有什麼動靜的。」

    賈珩劍眉之下,清冷眸子中滿是欣喜和憐惜,溫聲道:「那咱們可得多努力了。」

    嬋月過門兒這麼久了,除了人妻韻味十足,還是有着幾許少女的嬌羞和靈動,這一點兒尤為難得。

    這會兒,賈珩眸光溫煦地看向一旁的宋妍,同樣對上一雙瑩潤微微的美眸,說道:「妍兒也是一樣。」

    宋妍微微垂將青絲如瀑的秀美螓首,瑩潤如水的明眸柔波瀲灩,柔情百轉。

    賈珩轉過一張峻刻、深沉的臉來,輕輕攬過宋妍的肩頭,垂將而去,湊到那粉潤唇瓣,攫取着甘美、清冽的氣息。

    咸寧公主輕咳了一聲,眸光溫煦,說道:「那也沒有多少。」

    賈珩這會兒,輕輕扳過李嬋月柔軟的肩頭,又是湊近而去,攫取着那甘美、清冽的氣息。

    咸寧公主這會兒,抱過自家的兒子,淺笑瑩瑩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正在擁住李嬋月和宋妍兩個,目光也有幾許怔怔失神。

    一晃眼,她和嬋月、妍兒表妹嫁給先生好幾年了。

    ……

    ……

    窗外,天穹浩渺,夜色如墨,可聽得雨水淅淅瀝瀝而下,拍打在庭院的玉階上,發出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金雞破曉,天地倏然一片寂靜。

    第二天,天光大亮,淅淅瀝瀝的秋雨也下了一夜,芭蕉樹的翠綠芭蕉在經雨之後,青翠欲滴,而琉璃瓦沖刷的一塵不染,映照人眸。

    賈珩輕輕伸手撫過咸寧公主圓潤微微的肩頭,看向那玉容明媚的麗人,說道:「咸寧,天亮了,咱們要起來了。」

    咸寧公主「嚶嚀」一聲,翠麗如黛的柳眉下,美眸似能流淌出嫵媚清波,道:「先生,這會兒,什麼時辰了?」

    賈珩溫聲道:「巳時了,該起來了。」

    說話之間,就是起得身來。

    而李嬋月和宋妍輕輕「嚶嚀」一聲,然後,倒也穿將起來一襲或紅或許粉的裙裳,穿上鞋襪,向着外間而去。

    賈珩來到前院廳堂中,看向晉陽長公主,這會兒正在和賈節兩個人落座在餐桌之畔,用起飯菜。

    晉陽長公主翠麗如黛柳眉之下,美眸柔潤微微,道:「過來了?」

    昨晚看來和咸寧她們三個沒少玩鬧,這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賈珩默然片刻,道:「這是過來了,你們娘倆兒這就吃上了。」

    晉陽長公主翠麗修眉,美眸流波,嗔怒說道:「不然呢?」

    賈珩說話之間,就已行至近前,就在晉陽長公主和賈節身旁落座下來,這會兒,憐雪端起一個銅盆,遞將過來,玉容含羞,晶光熠熠的美眸當中,滿是痴痴之意,柔聲道:「王爺,先洗手罷。」

    晉陽長公主柳葉彎彎的細眉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你等會兒要去哪兒?」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溫煦,一如暖陽,道:「等會兒要去武英殿一趟,新皇登基,諸事繁蕪,千頭萬緒。」

    不僅是李許兩人的處置詔書,抑或是別的事,都需要他等會兒需要處置一番。

    晉陽長公主容色微頓,道:「如今,這京中變亂一場接着一場,也該安定下來了。

    賈珩感慨道:「是啊。」

    說着,拿起一雙竹筷夾起菜餚,開始用將起來。

    就在這時,晉陽長公主柳眉翠麗彎彎,美眸柔潤微微,提醒說道:「你還沒有去見過元春吧。」

    賈珩拿起湯匙舀起了菌湯,低聲道:「等用罷晚飯,就過去看看她才是。」

    晉陽長公主瑩潤剔透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語氣幽幽道:「你別忘記了就好,還有我們家憐雪,也等了你一兩個月,自從跟了你,就給守了活寡一樣。」

    這會兒,憐雪正在一旁挽起衣袖,露出嫩白如藕的手臂布菜,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上,似是蒙起酡紅如醉的氣韻。

    而後,麗人就用那一雙顧盼流波的眸子,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

    她也有些想王爺了。

    賈珩抬眸之時,也不多說其他,恰好就是對上那雙含情凝睇的眸子,心神湧起陣陣欣然莫名。

    憐雪跟他以來,兩人在一起膩着的時候要少一些。

    賈珩說完之後,也不多說其他,向着後宅而去。

    元春所居的廂房,此刻正在亮着一盞燈,燭火分明正自搖曳不定,可見人影憧憧,在屏風上晃動不停。

    元春此刻正落座在床榻上,手裏正在縫製着一份小衣,不時垂下頭來,看一眼襁褓中的嬰兒。

    麗人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兩側,在生過孩子以後,帶着一股吹彈可破的嬰兒肥。

    元春的丫鬟抱琴,這會兒端上一個青花瓷茶盅,輕聲說道:「大姑娘,喝點兒燕窩粥吧。」

    元春修眉彎彎如黛,容色微頓,低聲道:「我這會兒倒是不餓。」

    自打她懷孕以後,肚子的贅肉倒是愈發多了,雖然珩弟喜歡她豐潤可人的身材,但也不能這般胖啊。

    「姑娘還是吃點兒吧,省得小公子到時候奶水不足。」抱琴就在一旁,臉上帶着笑意,低聲說道。

    元春如春山黛眉之下,晶然熠熠美眸瑩瑩如水,道:「那我還是吃點兒吧。」

    嗯,終究還是母愛的偉大,戰勝了對自己美麗的追求。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過來,快步進入廂房當中,臉上籠着一抹繁盛笑意,道:「姑娘,衛王來了。」

    元春聞聽此言,晶瑩如雪玉容羞紅如霞,芳心欣然莫名,道:「珩弟來了。」

    說話的空當,就見那蟒服青年身形挺拔,氣度英武,快步進入廂房暖閣,溫聲道:「大姐姐,忙什麼呢?」

    元春抬起青絲如瀑的螓首之時,嫵媚流波的美眸瑩瑩如水,說道:「我在這兒給蘊兒做兩件衣裳。」

    賈珩行至近前,握住元春綿軟、柔嫩的素手,低聲道:「大姐姐,這種針織女工,交給丫鬟去做也就是了,何必親自上手。」

    元春翠麗修眉之下,容色微頓,聲音中在嬌俏當中帶着幾許歡喜,說道:「自家的孩子,自己做着,可能更為歡喜一些啊。」

    賈珩這會兒,抱過一旁襁褓中的嬰兒,道:「我瞧着著兒年歲似是更重了一些。」

    元春柳眉彎彎,美眸瑩瑩如水,嗔怪道:「著兒一天一個樣,珩弟下次過來,說不得都會喊爹了。」

    賈珩聞言,輕笑了下,說道:「大姐姐是說我平常過來太少了嗎?」

    元春翠麗細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分明瑩瑩如水,語氣當中蘊藏着嗔惱之意,道:「你說呢?」

    賈珩聞聽此言,輕笑了下,伸手攬過元春的削肩,道:「大姐姐,我這段時間不是忙着朝堂的事?這兩天,所有事情才終於塵埃落定,也就過來陪陪你。」

    元春微微垂將下來,秀麗柳眉之下,那雙瑩潤微微的美眸,似有嫵媚流波,低聲道:「珩弟,寶玉前幾天訂婚,母親那邊兒讓我過去。」

    「想過去就過去唄。」賈珩伸出一隻手,輕輕捏着自家兒子粉膩嘟嘟的臉蛋兒。


    暗道,這孩子大臉盤子一下子這麼大,將來長大一些,也別是個大臉寶。

    元春櫻顆貝齒咬着粉唇,柔聲道:「我這般生了孩子,母親那邊兒多半是看出來的。」

    賈珩斜飛入鬢的劍眉挑了挑,眸光溫煦,道:「那就抱着孩子過去,也沒有什麼的。」

    元春道:「母親那邊兒可以說了嗎?」

    賈珩溫聲道:「時至今日,你縱是告訴他,也沒有什麼的。」

    元春聞聽此言,芳心甜蜜不勝。

    自從知道賈珩並非賈族之人以後,元春恨不得「昭告天下」,將自己有這麼一個好夫婿的消息告訴自家母親。

    只是,轉念想起自家母親對賈珩的仇視,芳心又有些惴惴不安。

    ……

    ……

    宮苑,武英殿

    隨着李瓚和許廬的下獄,京中的政治風向,倒也愈發緊張起來,錦衣府的緹騎大索全城,搜捕李許兩人的同黨。

    其實,同黨主要是一些文臣舊部,倒也沒有什麼。

    京營內部的將校不少是被李許兩人脅從而起事,或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將校,但如曹變蛟那樣的高層將校,皆是事先與賈珩通過氣,是故,京營當中一個將校也沒有下獄。

    所謂軍隊穩,也就穩了一半。

    此刻,內閣次輔齊昆正在與閣員柳政、趙翼等人落座在一張漆木條案後,殿外的內閣小吏手中搬動着書冊,來來往往。

    隨着李瓚和許廬兩人的倒台,以及相關文臣官吏的抓捕,整個大漢朝堂陷入一片「白色恐怖」的氛圍當中。

    但內閣依然在履行着自己的職責,

    就在這時,一個面容白淨、儒雅的內閣書吏,快步進入廳堂,道:「閣老,衛王來了。」

    齊昆和柳政、趙翼幾人聞聽此言,心頭不由莫名一緊,循聲望去。

    但見那身穿一襲黑紅緞面蟒服,身形英武挺拔的蟒服青年,在一眾錦衣府衛的簇擁下,來到廳堂。

    齊昆快行幾步,眸光深深,道:「微臣見過衛王。」

    這會兒,柳政和趙翼也同樣近前,向着賈珩見禮。

    賈珩打量了一眼齊昆,沉聲道:「齊閣老,柳閣老,趙閣老,無需多禮。」

    說話之間,來到一張油漆得煥然一新的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來,小吏連忙近前,奉上兩盞香茗,熱氣裊裊,香氣宜人。

    齊昆行至近前,凝眸看向賈珩,道:「衛王這次過來是?」

    賈珩面色肅然,眸光咄咄而閃,問道:「齊閣老,擬定的擁立新君繼位的詔書,可是已經頒發出去了嗎?」

    齊昆面色恭謹幾許,拱手道:「已經經由內閣頒發出去,經由驛傳,通達於地方府縣。」

    賈珩點了點頭,斜飛入鬢的劍眉下,清眸眸光炯炯有神幾許,溫聲道:「降罪李許二逆黨的聖旨,可曾頒發下去?」

    齊昆剛毅、沉靜的面容上不由現出一抹不自然之色,道:「這個需要等新皇登基以後,改由新皇降旨,降罪李許二逆黨。」

    賈珩道:「是這個道理,如今相關案犯還在訊問當中,倒也不急着降罪兩人。」

    齊昆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其他。

    賈珩問道:「柳閣老,登基大典準備的怎麼樣?」

    柳政默然片刻,沉聲道:「禮部方面正在籌備,只是如今相關官吏牽連李許一案,導致籌備婚事的進度大為受阻。」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閃爍了下,道:「李許兩案,悉由兩人主謀,波及範圍不大,從各部衙調撥人手,籌備登基大典。」

    齊昆和柳政輕輕應了一聲,也不多說其他,可謂將工具人屬性角色貫徹到底。

    或者說,此刻的大漢朝堂,放眼望去,已無賈珩敵手!

    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賈珩默然片刻,道:「齊閣老,柳閣老,林閣老在太原方面賑濟災民,戶部方面準備好錢糧轉運至太原,以供災民賑濟所需。」

    齊昆輕輕應了一聲,不敢多言。

    賈珩倒是暫且沒有提給自己加「輔政王」的事。

    為了規避「攝政王」的篡位意味,改了「輔政王」的稱呼。

    賈珩在武英殿的盤桓了一會兒,旋即,也不多說其他,轉而打算去看宋皇后。

    接下來就是宋皇后和洛兒將要登基,他需要過去看看,交代幾句。

    ……

    ……

    宮苑,淑寧殿

    宋皇后此刻着一襲色澤明艷的朱紅衣裙,雲髻秀美端莊,落座在一方鋪就着蓆子的軟榻上,白膩如雪的玉容酡紅如醺,芳心當中生出一股欣然莫名。

    「洛兒,過幾天就是登基大典,你要好好聽教引內監的話,將禮數學好了,不能出了差池,有辱天家的顏面。」宋皇后美眸凝睇含情,柔聲說道。

    陳洛「嗯」地應了一聲,眸光瑩瑩如水,道:「母后,那一天,姐夫過來嗎?」

    宋皇后默然片刻,溫聲道:「你姐夫扶保你登上的皇位,怎麼可能不過來呢?」

    陳洛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其他。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窈窕、明麗的女官,款步盈盈地進入殿中,說道:「娘娘,衛王殿下來了。」

    宋皇后聞聽此言,芳心不由大喜過望,凝眸看向陳洛,道:「你姐夫這是過來了。」

    說話之間,但見那蟒服青年神情施施然,就是從外間而來。

    宋皇后面色微頓,說道:「子鈺,你來了。」

    此刻的麗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頭可謂愛煞了其人。

    哪怕是崇平帝,麗人為其生了兩個孩子,但卻不曾立膝下的一個孩子為皇帝,但就是眼前的男人,不管其人最終是為了什麼,但卻毅然將皇位給了自家兒子。

    麗人在這一刻,豈能不為之感動?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含笑,道:「娘娘,教導着洛兒呢。」

    「姐夫。」陳洛看向那蟒服青年,喚了一聲。

    小傢伙年歲雖然小了一些,眉眼五官已見着賈珩的英氣。

    賈珩眉頭之下,明眸眸光深深,低聲道:「洛兒,讓姐夫看看,又高了沒有。」

    說起來,對這幾個孩子都有些殘忍,都是收穫皇帝體驗卡一張,然後被他收回。

    陳洛揚起頭來,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上,不由現出一抹詫異之色。

    宋皇后看着那一對兒父子,心頭同樣有幾許歡喜之意涌動,道:「子鈺,也別太寵着他了。」

    賈珩道:「他現在還小,等當了皇帝,自是要好好教導的,也不能太過溺愛的。」

    宋皇后輕輕應了一聲,眸光柔波瀲灩地看向那蟒服青年,道:「我正說請那些教習師傅教他文韜武略呢。」

    賈珩容色微頓,溫聲道:「娘娘打算讓誰教他?」

    宋皇后道:「林如海教他文事,你親自教他武略。」

    賈珩笑了笑,心神湧起陣陣古怪。

    ()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