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沒地方可去

作品:《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

    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

    北冥夜那模樣,真有那麼點嚇到名可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本來是大口在吃麵的,到後頭,動作慢慢就緩了下來,最後,竟停住了。

    一直低着頭看着那碗麵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低落的一面,應該說,是安靜。

    很安靜,安靜到似乎已經和這個世界徹底脫離了關係那般,安靜到,讓她明明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又不敢去打攪他的安寧。

    一碗麵而已,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終於在名可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北冥大總裁總算又有動靜了,繼續拿好筷子大口吃麵,只是那碗面已經涼了,就連麵條也已經泡糊了一團。

    &吃了,我再重新給你做一碗。」名可有點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忽然這樣,弄得她一顆心莫名也酸酸的,很不好受。

    &吃完這個,以後的,以後再做。」北冥夜沒再多說,將碗捧了起來,連最後一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才將空碗往茶几上一放,安靜看着她。

    名可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麼安靜的北冥大總裁她真的很好有機會可以看到,平時就算他再安靜,那份不容忽視的氣勢也會時刻讓你知道,他就在那裏。

    但今天,當他安靜的時候,身上所有冷冽的氣息竟全都不見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極其簡單平凡的人,只除了那長相那身材還是出色得叫人沒辦法忽略。

    名可將碗洗乾淨,再看了眼那鍋湯,看着至少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才能熬好,她才轉身想要往房中央走去。

    不料剛離開小廚房的角落,人便被一把拉了過去,轉眼間,竟已經被他拉到床上,直接壓在身上。

    她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一顆心也在瞬間沉到谷底。

    還以為他已經有所改變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和過去一樣,一樣的霸道,一樣的野蠻,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不需要管別人到底願意不願意,只要他想就好。

    她咬着牙,閉上眼,不想反抗,也沒力氣反抗。

    男人炙熱的氣息落在她臉上,脖子上,甚至開扯開衣領的胸前,名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他今晚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一定會直接在這裏要了她。

    可她沒想到的是,北冥夜只是在狠狠親了她一遍之後,便忽然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身上,長臂放在她後腰上,閉上眼,就這樣安安靜靜躺着,不說話。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身體分明已經衝動了,那變化她能感受得清清楚楚,但,他卻真的沒有那些過分的舉動,就只是這樣抱着她。

    名可在他胸膛上微微翻了個身,抬頭的時候,竟看到剛才分明已經閉上眼在休息的男人,此時正睜着眼眸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她微愣了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今晚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

    北冥夜點了點頭,這讓名可更為不安,這還是兩個人相識以來,他頭一回對在自己面前承認這世上還有他北冥大總裁做不到的事情。

    &不想回帝苑了。」北冥夜忽然道,聲音淡淡的,還有一點點說不出的沙啞:「可我……沒地方去。」

    名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想說他在耍自己,可是,他的表情虔誠認真到讓自己完全沒辦法跟他說半句抱怨的話語。

    再多看一眼,那雙墨色的眼眸閃動着幾分清透的光芒,忽然之間,她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語。

    他不是沒地方去,而是,那些地方他都不想去。

    這樣的時刻,她是不是應該貼心地說一句,沒地方去,那就留在這裏吧?可她……不想說。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早就已經移開目光不再看她,但,北冥夜卻從頭到底,視線由始至終沒有在她面前離開過半分。

    名可無奈,輕吐了一口氣,才淡淡道:「我熬了湯,本來打算晚點給他電話,讓他……」

    &給你送過去。」北冥夜立即道,龍楚寒那家公寓,他還知道在哪裏,送點東西而已,並不難,難的是……送完之後,她是不是可以收留他了?

    名可真的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這男人的眼神怎麼可以這麼殺人?是殺傷力十足,讓人一不小心就死在他眼底的漩渦中那種。

    再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真的要棄械投降了。

    &送過去,他不知道敢不敢喝。」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輕聲道:「如果……」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北冥夜卻還在看着她,眼底分明全都是期待和……不安。

    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話語,又似……在等待她給自己的判決。

    何必裝着這麼脆弱的模樣?難道她拒絕了,這傢伙就會放棄嗎?想來都覺得不可能。

    但現在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卻又一點不假。

    不管怎麼樣,他……不是一個演員,他不懂演戲,不喜歡說的話他寧願不說,眼神也是一樣。

    名可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輕輕坐了起來。

    北冥夜的大掌還落在她的腰側,雖然沒有用力,但,她知道的,要是她現在想從他身上下去,他一定會大掌一緊,不允許。

    其實還是那麼霸道,只是給了她自己一個看似自由的選擇而已,但對他北冥大總裁來說,能從他手裏拿到這樣一點點自由的權利,實在真的很難得。

    &總是要親自送過去的,但這宿舍不許男賓出入……不許爬牆,這不是什麼好習慣,以後都不許了。」見他眼底閃爍着點點失望和委屈,她心又軟了,「我……去你公司。」

    &什麼時候會好?」北冥夜忽然一把坐了起來,起來得這麼快,嚇得名可差點便忍不住尖叫出聲。

    好不容易在他懷裏重新坐穩,她白了他一眼,才嘀咕道:「大概……還有十來二十分鐘。」

    &還有什麼東西要收拾?明天一二節是不是有課?上的什麼課程,我們把書拿回去,明天早上補回宿舍了,這樣可以節省一點時間。」

    想了想,他又道:「不如把書本全都拿回去吧,以後要上什麼課,直接拿了書來上學就好。」

    名可差點就要對自己翻起白眼了,她什麼時候答應要搬到他的辦公室里住?

    莫名其妙的,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幫自己收拾衣服,還把她的行李箱拿了出來,筆記本,衣服,書本,手提包,任何她能用到的東西……

    如果不是他那裏還有她洗漱的東西,以及一些簡單的護膚品,也許,就連她宿舍里這些小東西他都不願意放過。

    他甚至差點把她所有的書本給搬走……總之,不是她及時將他阻止的話,這男人一定會將她宿舍里關於她的一切全部搬出去。

    但他真的想多了,她只是答應今晚陪他回去,沒說以後都要住在他那裏。

    其實他自己都知道的,手上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他哪來的時間可以照顧她,根本不可能。

    帝苑裡還有個俞霏煙的事情,在等着他去解決。

    或許北冥夜自己也清楚,只是,今晚他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好好放鬆一夜。

    提了一隻大箱子,拿着她的筆記本,出門的時候那才叫尷尬。

    來時他可以爬牆,出門的時候,難道名可還敢讓他從牆上爬下去嗎?不敢,也是不捨得,只好硬着頭皮和他一起從大門口出去。

    兩個看守宿舍的舍監阿姨眼睜睜看着他們從裏頭出來,好一會完全反應不過來。

    直到兩個人都已經走出大門,其中一個才匆匆忙忙追了出來,追到他們身後,抖着唇道:「這位……這位先生,你……你剛才……」

    &才怎麼?」沒想到北冥夜回頭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太好,竟沖她笑了笑。

    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隨意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放在心上的笑容,竟將人家那位足足比他大了十幾歲的阿姨給迷得徹底昏了頭,也是這樣,他們離開,再沒有人說半句不該說的話語。

    好在這個時候時間已經不早,宿舍樓里進進出出的人並不多,所以,剛才那怪異的一幕也沒多少人看到,不過,在校園裏走動的人還是多得數不勝數。

    他們穿過學校後頭那片樹林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運氣真那麼好,還是說這種事情真的普遍到已經到泛濫的地步,從小樹林走過,在林中小道上行走時,居然又隱隱聽到了女孩尖叫的聲音。

    她怎麼每次來這裏都會聽到這種聲音?這個地方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上次和慕子衿,這次,身旁還走着一隻大灰狼。

    好在大灰狼兩隻手提得滿滿的,哪怕看着自己的時候,那眼神火熱得叫人幾乎受不了,但至少他現在不怎麼方便騰出手來抱她。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花痴些,給他一點暗示,她有絕對的理由相信,北冥大總裁一定可以做出一隻手拿東西,一隻手對她侵犯的事情。

    這種地方一旦抱上來,在這麼曖昧的氛圍之下,誰知道他接下去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一路硬着頭皮過去,一張臉早已經漲得通紅,倒是北冥夜神清氣爽的,臉色完全沒有半點變化,只是一直看着她,看得有幾分痴迷。

    過去怎麼就不見他這般模樣?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哪裏不對勁了。


    上車之後,名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扣上安全帶,還忍不住側頭瞅了他一眼,提醒道:「開車的時候專心一點,我可不想大晚上的還出什麼意外。」

    &放心,我什麼時候讓你出過意外?」北冥夜將車子駛了出去,開得這麼穩,似乎真的比過去還要小心。

    但他卻再一次讓名可出乎意料了,等車子離開學校,駛上主幹道之後,某男忽然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勁,竟一腳踩在油門上。

    引擎一聲怒吼,車子在瞬間如箭一般飛奔了出去,讓完全沒有半點心理準備的名可徹底扛不住,失聲尖叫了起來。

    北冥夜居然還有取笑她的心思,側頭看她一眼,目光再落回到前方道路上,他唇角蓄了一點笑,聲音還有幾分沙啞:「把精力留着,今天晚上再叫,別浪費了。」

    名可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側頭白了他一眼,想說一句敢再說這些,她就不跟他回公司了,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又感覺到車子的速度猛地加快了起來。

    已經開到這麼快,他居然還在加速!

    名可真的被他嚇到了,一手捧着保溫瓶,另外一隻手慢慢往上投摸索,摸到了安全拉手之後便死死抓住,再也不敢放開。

    車速居然還在加快,北冥大總裁竟在路上飆了起來,這還是名可第一次坐在他身旁,感受他飆車的速度。

    還記得上回她和北冥連城在一起的時候,後頭有人跟蹤,為了甩開他們,連城也曾飆過。

    可那時他是這麼說的,老大開車的技術才真的叫好,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如果這就是連城隊長所說的好,那她寧願他最好技術差一些。

    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愣是讓他在十五分鐘之內走完,吱的一聲,車子在小區停車庫裏停了下來,北冥夜立即將安全帶解開,推開車門,跨了下去,轉眼間已來到名可那邊,給她把車門打開。

    將她手裏的保溫瓶拿了過來,他盯着她腰側的安全帶道:「快下來,不早了,再不送上去,萬一他睡了,再把他吵醒多不好。」

    名可忍着翻白眼的衝動將安全帶解開,慢慢跨了下去。

    這傢伙知道什麼叫吵醒人不好?根本就是想讓她快點把事情做完,好和他一起回去。

    回到那個地方之後,他想要做什麼,她用腳趾頭都可以猜到。

    只是奇怪自己今晚怎麼會這麼放縱,明知道他的心思,居然還願意跟他走、但人都已經來到這裏,這時候才說不去,這傢伙會不會直接將她掐死?

    下意識拖拖拉拉地與他一起往電梯走去,到了後頭北冥夜幾乎忍不住將她抱起來,直接將她抱走。

    但好在總算在名可瞪向他那一眼的威脅之下,他總算把心思勉強收斂好,安分守己陪着她走進電梯,再摁了樓層,與她一起上到龍出公寓所在那一層。

    &別跟來了,你和他的關係還亂七八糟的,他不一定高興見到你。」名可在走出電梯之前,瞅了他一眼道。

    北冥夜倒是一點不在意,修長的身軀往電梯門一靠,垂眸看着她道:「好,我就在這裏等你。」

    名可忍不住皺了眉,她可沒想到讓他把人家的電梯給霸佔了,只是想讓他在外頭等一等而已,但見他這個模樣,大概自己說什麼他也不可能聽進去。

    不想浪費唇舌和他說沒意義的話,她只好拿好保溫瓶,再看他一眼之後,便舉步往龍楚寒的公寓走去。

    摁了門,名可才想起來自己來之前沒給龍楚寒打過電話,確定一下他在不在家。

    萬一他不在家,他們來這裏豈不是撲了個空。

    好在門鈴才摁響沒多久,公寓的大門便被人打開了,龍楚寒穿着浴袍,一頭短髮還在滴着水,拖鞋上也滿是水汽,很明顯剛剛還在洗澡。

    見名可一個人過來,他忍不住朝電梯那邊看了眼,隱隱看到某道倚在電梯門的身影,他才又把視線鎖回名可臉上,有點想笑的衝動:「那傢伙陪你過來做什麼?」

    那背影……分明不耐煩得很,也就只有名可這丫頭才能讓他這麼「受委屈」。

    &也不知道他陪我來做什麼。」名可有點無奈,把手裏的保溫瓶遞到他面前:「這是我熬的湯,天麻豬腦湯,據說補腦的。你前幾天頭痛,腦袋瓜一定還沒復原,記得把它全喝完,對你有好處。」

    &進來坐坐?」龍楚寒把保溫瓶接過,又往電梯那邊看了眼,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但還是忍不住叮囑道:「如果這傢伙欺負你,記得給我電話,我會立即過去將你領回來,知道嗎?」

    名可沒有回應,只是看着他,眼底不知道閃爍着什麼。

    以為她在怪自己多事,龍楚寒才笑了笑,又道:「不管怎麼樣,有事打我電話。」

    &謝你,哥,我心裏很暖。」她說完,只是再看他一眼,便轉身往電梯走去了,連再見兩個字都沒說。

    直到她回到北冥夜跟前,被焦急的男人一把扯進了電梯,電梯門被關上,兩個人的身影也徹底看不到,龍楚寒才將目光收回。

    看着自己手上的保溫湯瓶,心頭滋味說不出的複雜,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他才轉身隨手將房門關上,舉步走了進去。

    北冥夜又一路飆車,從龍楚寒公寓所在的小區離開,迅速往帝國集團的公司大樓返回。

    回去的時候整座大樓除了一些留守的保安,其他人幾乎都已經走光了。

    大總裁一回去,在停車庫裏把車子停了下來,便急匆匆地將女人單臂抱起,再一手提着箱子和筆記本,以最快的速度向電梯飛奔而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逃命呢,猴急成這樣,弄得名可從一開始只是有點想笑,到後來卻真的心慌了起來。

    二十八樓辦公室的休息室,房門被砰的一聲被關上,箱子和筆記本被放在一旁,至於女人,早就已經被放在床上了,呼吸亂得不成人的北冥大總裁迅速壓了下去,低頭就要去開啃。

    這次名可沒有躲,只是人卻有幾分冷,這樣的冷,在北冥夜激動地抱着她啃了好一會之後,慢慢總算被發現。

    微微從她身上抬起上半身,垂眸盯着她清透而沒有半點衝動的雲眸,他愣了下,隨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意思?」

    &沒洗澡。」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不想這樣……

    北冥夜不知道她是真的這麼冷靜,還是在故意裝出來的模樣,但她這麼指責了之後,他也無奈,只能再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衝動稍稍平復了下去之後,從她身上爬了下來,便迅速跨進浴室。

    一個戰鬥澡,連十分鐘都不到,人已經出來,出來的時候頭髮還是濕答答的,水珠不斷在滑落,他甚至只是拿浴巾隨意將身體擦了擦,便隨手丟到一旁,竟就這樣大刺刺走到她身後,一把將她摟住。

    名可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僵硬了幾分,她是答應了跟他回來,可她沒說過回來了就必須要和他做這種事情。

    她已經說過了,兩個人在一起不是非要這樣的,他們到底能不能心平氣和坐在一起,好好說說話?

    哪怕天南地北瞎扯,但至少也是一種生活。

    生活不是總得要這樣的,他為什麼永遠不懂?

    其實北冥夜不是不懂,只是真的有點太激動,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答應跟自己回來,這還是她在東方國際簽了那份離婚協議書丟給丁蜀之後,他們重逢以來,她頭一回主動答應他些什麼,他的激動可想而知。

    但哪怕他再獸性,見她這副分明委屈到不行的模樣,到最後至少還是將自己的血氣給壓抑住了。

    萬分不舍地將她鬆開,北冥夜回到衣櫃前,找了件衣袍套上,人還有點悶悶的,看得出心裏十分窩火。

    但她難得願意跟自己回來,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把氣氛弄得太僵硬,回來就好,至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跨出了第一步。

    &不是有話要跟我說?」他拉來椅子,在她身後不遠處坐下,抬頭盯着她的長髮。

    這頭長髮雖說是直發,可天生似有那麼一點點微卷,是一種柔和的蓬鬆,不需要去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化學藥水,摸在手裏就足夠的光滑,如絲綢一樣。

    多少女人想要這樣一把頭髮,可哪怕砸下大把大把的錢,也始終得不到。

    他的女人天生麗質,肌膚光滑如絲,秀髮的手感美好得一塌糊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發現自己女人身上有那麼多那麼多的優點,會不會因為她優點太多,而現在開始對自己嫌棄起來了?

    他自己呢?好像也沒什麼優點,甚至那雙手還沾滿了血污,與他比起來,她就像那朵不沾清塵的白蓮,清透、潔淨、美好。

    自己卻像是沼澤中那一株有毒的罌粟,甚至有時還會致命。

    為什麼忽然之間竟有一種滿滿的失落感?有種生怕她瞧不起自己的不安……

    食指微微動了下,忽然,很想抽煙。

    這次名可竟主動給他將香煙找來,甚至還替他點燃。

    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將煙霧吐出,北冥夜往椅背上靠去,尋回冷靜之後,此時便顯得有那麼一絲慣有的高深莫測,和迷死人不償命的慵懶。

    &晚我要你。」把話說在前頭,這至少是不會改變的事情,他看着她,聲音依然有那麼點沙啞:「但,可以給你一個小時,夠不夠?」

    名可不知道怎麼回應,他其實一直就是這樣,會讓步,卻絕不會讓出他的底線。

    還記得當初撕毀協議的時候,他就曾經說過,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只要不過分,唯獨一點,她沒有權利阻止。

    那就是,他要她,在床上,她就必須得要是他的。

    霸道嗎?或許吧,但至少現在,他願意在獸性起來之後,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和她說話,不是嗎?

    名可深吸一口氣,遲疑了下,才道:「我想知道慕子川現在在哪裏,他會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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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沒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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