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大結局

作品:《[綜恐怖]這個系統任務我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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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恐怖]這個系統任務我服氣

    此為防盜章!~

    手機卻突然冷不丁地從旁邊的衣服堆之中響起來, 我全身都淋濕了, 也懶得把它從褲子裏掏出來,就只是聽他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一大堆衣服蓋着, 總覺得這次系統很小聲,沒有之前那麼聒噪。

    &喜你!您目前的任務:攻略三角頭已經完成15。請繼續努力。」

    什麼??

    百分之五?

    我、我的……

    我的那啥……

    ……降價了?

    那這樣遞減下去,是不是就算我和他滾床單滾到死, 都沒辦法完成任務?

    看着身體上那些紅暈, 現在在冷水的作用下才慢慢褪去。有些痕跡卻愈發顯得明顯。我盯着看了好一會兒, 才突然感覺到臉上發熱,匆匆忙忙移開了視線。

    之前發生的事情, 讓我的腦子徹底缺氧了。像一場夢境一樣。

    又和三角頭做了那種事情。而且、我沒有抵抗。

    根本說不上來是忘記了抵抗, 還是抵抗不了。現在只記得當時無比疲憊, 一點力氣也沒有。原本以為會就像上次那樣被兇狠地侵佔的時候,面前的三角頭竟然突然握住了我。

    當時身體上的刺激, 還遠遠不及他這個舉動帶給我的震驚。我挪開臉上的枕頭想確認一下,卻看見他真的動作輕柔地將手上下滑動。

    我真的呆了。目瞪口呆。

    像是在撫慰一樣。

    又是和上次截然相反的態度。

    這種舉動、這樣的場景, 實在是太詭異了。沒辦法交流,三角頭完全沒有規律的行為讓我根本摸不清楚。而且, 還有更可怕的。

    在這麼詭異的氣氛下,我竟然可恥地硬了。

    根本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的。

    還是面對男人。不、男性怪物。

    操!

    我一拳砸在牆磚上。手的骨節生疼, 但我就是不敢往自己臉上打,才只能用牆磚來撒氣。

    這樣確實心情好了許多, 我還想再來一拳, 又怕右手還沒好, 自己又把左手給折騰廢了,只好放棄。兩下胡亂洗好了頭髮,敷衍地擦了身體,穿上衣服走出去。

    右手現在已經完全不會疼了。這種程度的重傷竟然也可以自己癒合,並且還是在一天不到的時間之內,簡直是不可思議。

    只是我試着用了一下,還不能像從前那樣完全使用。活動倒是可以自由活動,就是使不上力氣。

    這倒是沒什麼問題,正好莫爾他們這幾天讓我好好休息,可以用這個機會恢復一下。

    我一邊拉上工裝的拉鏈一邊走出去,三角頭還是坐在床上休息。他平時好像只有這麼一個動作,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應該也挺無聊。

    之前洗衣服的時候我也順手幫他洗了一下。現在他圍着那塊特別特別乾淨的布,看上去有點滑稽。

    當然我並不是關心他,只是害怕如果他一直用那塊看起來很髒的布當衣服穿,會不會感染上什麼細菌,再傳染給我就不好了。畢竟我不知道那種一澆就有用的藥對內科疾病有沒有什麼效果,那股膠水一樣的味道一聞就不像能喝的。

    &天我想出去逛逛。」我對他道,「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不跟算了。」

    老是這麼憋在醫院裏,我真的要被他大爺的逼出病來了。出去走走正好熟悉一下寂靜嶺的地形,要是能順便找到亨利的去向,簡直再好不過了。

    主意打定了,我開門準備往外走,誰知道三角頭也站起了身,跟在我後面。

    我看了看他,把剛背上的槍又放下了。

    有三角頭跟着我還怕個球啊!儘管他這次大刀長矛都沒帶,我還是毫不懷疑他的殺傷力。就他那個手勁,估計能把我徒手捏成意大利麵配料。再加上他那個尖銳的巨大三角頭盔,說他能夠直接用腦袋扎死人我都能相信。

    不過我還是帶上了手槍,有備無患。

    醫院前台的護士不在,大廳還是空空蕩蕩的。那個護士,我總覺得她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應該知道更多這個醫院的秘密。

    我清晰地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當我準備上樓,她對我說,這只是我要面對的一個開始。

    當時我還不以為意,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明白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雖然有點故弄玄虛的感覺,但又分明是在提醒我,進入這座醫院,會遇到些什麼樣的事情。

    胖子、護士、三角頭、保險柜頭、新郎……這只是我遇見的,還有不知道多少潛伏在黑暗之中。

    但是,知道醫院中有這麼多怪物,還能夠那麼安然地待在那裏,由此可見那個護士又不是一般人。

    幸好她現在不在,不然看見我後面悠閒地跟着個三角頭,不知會作何感想。

    上次亨利開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寂靜嶺的面積比我想像得要大,而且那種濃霧仍然沒有散開。所以我也不敢一下跑到太遠的地方,只好一邊記路,一邊沿着醫院旁邊的街道走。

    &出來過嗎?」我一邊在霧氣之中慢吞吞地走着,一邊問三角頭,雖然知道他不會回答,我也只能用這種辦法造成一種熱鬧的假象,「你有在醫院之外的地方逛過嗎?還是說你真的一直住在那個裏面?」

    我留了一小段臆想出來給三角頭回答的時間,但也沒辦法知道他會回答些什麼,然後繼續道:

    &超級討厭被關在什麼地方的。就像小時候,我一直在孤兒院長大,也沒人知道我爸媽是誰。那裏的院長人不錯,但那些管着我們的阿姨特別討厭。所有的規定都把人框得死死的,我是沒少挨過罵。

    &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聽說一個別的孩子,叫什麼德雷克的從這裏逃了出去,當時那些管理員為了找他忙的焦頭爛額,但我聽到的時候,只是覺得非常羨慕他。所以那個時候我開始和朋友一次又一次地想辦法逃出去,翻牆、跳窗,各種各種。我們為了不餓死,找過很多亂七八糟的工作,就算在外面活得像狗一樣,也不想在那種破地方被關一輩子。」


    三角頭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在後面一步不落跟着,甚至我都不能肯定他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我嘆了口氣,想努力擠出一個笑:「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用,現在也回不去了。你想要我怎麼做呢?我怎麼做才能攻略你,讓我回去啊?」

    頓了一兩秒:「算了。」

    不想跟他說這個了,他也不會了解的。有些事情,還是往肚子裏咽得了,畢竟老子就是這麼酷。

    不會讓別人看到我難受的一面,我已經習慣了。尤其是那件事情之後。我在和朋友們喝得爛醉之後,寧願沒心沒肺地互相謾罵、大喊大叫,或者乾脆就那麼躺在馬路邊緣,也不會像看見的那些人一樣,趴在吧枱對着酒保哭着大吵大鬧。

    拐過一個街角,突然就被對面的東西吸引了目光。「啊?那是什麼?」我努力打起精神,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特別驚喜。

    即使霧氣濃重,還是能夠辨別出來,馬路對面那個「活動中心」的招牌。而且在圍欄之中,還有像是滑梯一樣的東西。

    剛好我就是出來活動的。這裏一輛車也沒有,也不用等紅綠燈,我平生第一次大搖大擺地橫穿了馬路,走進了「活動中心」之中。

    這地方還不小,像是一個公園。剛進門看到的這些設施已經不適合我的年級了,儘管我在那個年級,也沒怎麼盡情地玩耍過。

    要是覺得小孩子一定是天真的,那還真是錯了。在孤兒院我沒少被排擠,總是被說性格怪,所幸還是有像凱文這樣的朋友。

    滑梯、蹺蹺板、沙坑。沙坑裏的城堡還只堆了一半,看那尖頂仿佛是個教堂的模樣,工具也在旁邊放着,只是這個公園裏面,仍然一個人都沒有。那些本來應該愉快玩耍着的小孩子,都消失得無隱無蹤了。

    而這一切也像是瞬間發生的事情。因為鐵鏈有些許生鏽的鞦韆,還在自顧自地搖晃。這裏沒有風,鞦韆卻發出着嘎吱嘎吱的聲音,那麼刺耳,也讓人毛骨悚然。

    旁邊有一排長椅。我靠着這些沒有生氣的設施,努力想着正常公園裏面應該有的場景,這樣會稍微讓不適感減輕一些。如果小孩子會在那邊愉快地玩的話,那麼家長應該就會坐在這裏,笑着看着自己家的孩子。

    可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父母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剛出生時,就把我拋棄了。

    就這麼想着,就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

    在長椅上,我又發現了一張紙條。

    這個應該是筆記本的其中一頁,看字跡和之前的並不出自同一人之手,也沒有落款。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的,而且字跡非常混亂。

    紙條也在我讀完一遍之後,被存在了手機裏面。我卻還維持着那個拿着紙條的動作,動彈不了。

    我想,假使我們的孩子還在

    會和他們一樣,在鞦韆上大笑

    可是他卻被我變成了灰燼

    冰冷的

    可惜你,看不到

    如果你沒有

    把自己用尖銳的叉子

    剖開的話

    不過胡亂想想,爬樓梯也沒那麼枯燥,一會兒就站到了平地上。下了那麼久的樓梯,腿都軟了,走在平路上還有些不適應,稍微調整了一下才敢繼續往前。

    這裏硬要說的話,像一個錯綜複雜的地下倉庫。好幾人高的巨大貨架歪歪扭扭地排列着,有的上面空空蕩蕩,有的放置着我連一眼也不想多看的噁心東西。像是零碎的屍塊,或者別的什麼。

    而且這些貨架和里世界中的雜貨店一樣,佈滿了斑駁的鏽跡,在這個倉庫之中層層疊疊。雖然我的手電筒完全不能夠照亮整個我所處的空間,甚至連照亮一整排過道都很嗆,但是我感覺到這個倉庫一樣的空間一定不小。可是這些貨架卻將視線阻斷得嚴嚴實實,讓我沒辦法一下子找到出路。

    讓情況雪上加霜的是,在我走進兩個架子之間時,我的手機突然發出了噪音。

    本來周邊一片寂靜,這一響頓時嚇了我一跳。我握緊了手裏的棍子,緊張地注視着前面。

    在我的手電筒光能夠照亮的地方,是過道的交叉點。

    噪音聲之中,一個人影慢慢移動過來。

    瞬間我的身體像是被冰凍了似的動彈不得,只能直挺挺立在那裏,看着前面那個移動的東西。

    &確實是人的形態,但絕不是人類,「它」一瘸一拐地走着,還伴隨着上半身劇烈的抽搐。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雖然不是突然出現,但這麼慢慢移入我視線帶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比突如其來的驚嚇更折磨人的意志,我像被這股恐怖氣息浸染了一般,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它僵硬地拐了個彎,到我這條過道上,朝着我慢慢走了過來。很快它進入手電筒光能夠直射的範圍,也讓我看到了它的形象。

    那確實是個人形,但已經不是人了。表皮沒有完整的皮肉,看起來血肉模糊,臉部也像是被腐蝕了一樣完全辨認不出五官。它靠一雙細瘦得皮包骨頭的畸形雙腿走動,上身卻鼓脹得幾乎成球形。沒有手臂,感覺像是精神病院中穿着束縛衣的病人,雙手被束縛在衣服之中,那令人感到惡寒的劇烈抽搐,就像是它正在奮力掙扎。

    手機發出的瘋狂噪音之中,它已經很靠近了,清晰地讓我快要嘔吐。在它馬上要貼近我的時候,知覺和力氣才突然回到我的肢體之中。

    我的手突然就可以動了,這時它也開始更為瘋狂地抽搐,臉上出現一個像是嘴又遠比嘴要大的黑洞,像是在無聲地咆哮,又像是要把我的腦袋整個吞噬進去。

    連感受到恐懼都沒時間了,我把手裏的棍子往它身上狠狠一捅,將他推得往後跌了幾步。

    然而它並沒有它的體型看起來那樣頭重腳輕。這捅的一下我用足了力氣,卻沒有如想像之中將它推倒。

    而且,在它站穩之後,又開始慢慢走來。

    血肉模糊的怪物刺激着我的視覺,噪音刺激着我的耳膜,剎那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起來,似乎找到了當年在街頭和其他小混混火拼的感覺,哪怕我已經身處另一個世界。

    能怎麼辦?拼了啊!

    我橫起棍子,繃緊全身所有的神經等他自己靠近。它永遠都以那樣的速度移動,好像不會被激怒。

    它開始重複之前張開嘴的動作,趁着機會我縱身跳起一棍子劈頭朝它打下去。

    這樣的攻擊好像更有效,它好像被我打懵了一樣動作不再繼續,黑洞一樣的嘴也不繼續張大了。

    趁這個機會我收回棍子,又照着它畸形的雙腿狠狠抽過去!

    這下它終於站立不穩摔倒在地,我還沒放鬆,忍住噁心撲上去一通亂打。

    困在這個鬼地方,積攢這麼久的不爽、憤怒全部被我歇斯底里地發泄在這個毫無反擊能力的怪物身上。

    我怒吼着用全身力氣痛揍着它,即使它已經看上去死透了,一動不動,我也還是沒有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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