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妻or紙人

作品:《鬼妻兇猛

    我的心裏有些不安和恍惚。 et

    對於之前的事情,我敢肯定自己沒有發瘋。

    而且,我還開了燈,那的的確確是一個紙人兒,可是……女人坐在床邊,雙目秋水地注視着我。

    劉大根半是抱怨地瞧着我。

    「你老弟是精蟲腦了吧?」他痴痴地笑着:「這麼個大活人擺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見,居然眼花了。」

    眼花了?怎麼會?我那是的神智是完全清醒了,去碰她的時候,分明是不是個活人啊。

    劉大根說讓我好好疼愛這個媳婦兒,怎麼漂亮的女人不直到好好享受,還疑神疑鬼地說什麼胡話。

    我懷揣鬱悶領着劉大根離開房間,走出家門,內心依然不太平靜。

    劉大根說,我一定是因為之前對周倩倩感到愧疚,所以才疑心生暗鬼,而且還恍惚出現了幻覺。

    我沒有回答,只是傻愣愣地盯着地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臨走前,他鬼頭鬼腦的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人都買回來了,留着不碰,過年啊?」

    這時,我的手心涼了一下,是他塞了什麼東西放在我手裏。

    低頭一看,是個安全套。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隨身帶着這麼個玩意兒。

    劉大根走後,我在門口呆呆地杵了幾分鐘,那女人不是明明坐在床邊麼?而且之前帶她回來的時候,分明是個全乎人。

    這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個紙人……

    真是腦子越想越亂,越想越覺得自己白痴。

    重新回到房間裏,再看看這個美人的身材和誘人的臉括,完全嬌滴滴的一個水靈人。

    迫不及待地衝去之後,我將她按倒在床,開始了忍耐已久的耕耘……

    雖然劉大根給了我安全套,可我沒有拿來用。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而且還是自己買回來的媳婦兒。

    新媳婦兒的身材簡直可以說是魔鬼一般。

    她的身軀潔白無,像是她的臉一般,都有近乎麵粉一樣的白色。她的胸口和四肢,包括嘴唇,都有些許涼意,沒有那種過多的熱乎氣。

    我將手按在她的胸口時,感覺像按在一塊光滑的布皮,揉捏幾番之後,才漸漸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是多麼的舒服,大概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了。

    她輕聲地說了句,疼。可我沒有關心過這話,或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我更加激動起來,脫光了衣服,死死壓住她。

    在幾番摩擦之後,那開始的涼意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欲.望和宣洩。

    二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而且,她的反應真不是一般的強烈,仿佛不是一個處.女,而是一個老練到極點的女人。

    因為過度的興奮,我們做了三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盡。

    完事了我們聊了一些話題,她告訴我她叫小柔,還問我的名字。我提到了她家裏的情況,她很自然的掩蓋過去了,說不想再提過去的事情。

    之前對於她身份的懷疑也煙消雲散了。

    她的頭依靠在我的肩膀邊,頭髮大概是因為許久沒洗的緣故,摸去有些枯燥,有點像樹葉的感覺。

    她的身體依然很涼,胸脯貼着我的身體,竟沒有過多的暖和感。

    其實,我的內心還是有一些小不開心的,因為她沒有流血。

    雖然我也是初.夜,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女人在干那事的頭一次,哪個不流血的。

    算了吧,我想。能有這麼個女人做我老婆算是不錯了,或許小柔以前有段說不出的往事。

    心裏有些偷着樂的感覺,這筆買賣做的真是太值了。


    她對我說,她很舒服,我很厲害。我看看她滿臉的興奮,得意地笑着。

    我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感覺被她壓着的肩膀疼痛的厲害,似乎連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吃力的穿好衣服,走到房間門口,轉頭望着她。

    「走啊,我們去吃早飯。」我說。

    「不了,我不想起來。」女人說:「昨晚你也太猛了,弄的我到現在還疼,我想多睡一會兒。」

    我會心地朝她一笑,隨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可是新媳婦兒剛進家門啊,而且昨夜還洞房花燭了,今天怎麼也得給她準備點好吃的。何況,她的身體似乎也不太熱乎。

    於是,我敲了敲爸媽的房門,說讓他們給準備點好吃的,家裏還有雞,殺只雞最合適,雞湯養人。

    爸媽這邊老半天都沒有動靜,當我再次敲門的時候,媽才從裏面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帶房門,雙眼驚慌地看着我。

    看着媽一臉沮喪,我問咋了,媽說爸還沒醒。我問這怎麼可能,算是碰一個不認識的媳婦兒回來,也不至於嚇昏過去,這麼久還沒清醒啊。

    她說這八成是撞了邪氣了。看媽的臉色,像是哭過不止一次。

    而後,她很緊張地盯着我身後的門,說這女人不吉利,讓我趕快送走。

    我立馬急了,說這怎麼不吉利了,再怎麼說也之前那個醜八怪要好的多,娶個漂亮女人還說不吉利。

    媽的話我聽不進去。

    停了半響,媽還是說:「銘子,你把周倩倩找回來把,算媽求你了,你看你爸都病成這樣了,你還不聽話。」

    我開始勸說母親,告訴她,這個女人沒什麼不吉利的,她太迷信了。而且,我小聲告訴母親,昨天晚,我已經和這個女人洞房了。

    「啥?!」一聽這話,媽的臉色頓時暗淡下去,她的雙眼瞪的老大:「兒子,你這是要把你爹娘活活氣死啊,你怎麼能……」

    「我怎麼了?」我不滿地說:「這可是我花錢討回來的媳婦兒。」

    說罷,我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爹,他還在床躺着,雙目緊閉。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涌心頭。

    媽對我說,看看爹現在的樣子,只有把那個女人送走才能好起來,而且一定要把周倩倩給找回來,家裏只認這個兒媳婦。

    這話越說越讓人氣憤,我衝着媽說:「你和爸是不是都瘋了?現在的媳婦兒那麼好,人又漂亮,你們居然還惦記着那個什麼周倩倩。」

    媽卻直接一下子哭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地,雙手拼命錘擊着胸口,說你帶個紙紮回家,分明是邪了。要再不把她送走,你爸要被害死了,我們全家都沒救了。

    紙紮是老一輩的人對於鬼怪的說法,媽這一句話不禁讓我想起了之前我看到的女人的樣子,但這種念頭轉瞬即逝。

    我畢竟和她洞房了不是嗎?女人的身體和她的喘氣,包括她的說話聲,這都是明擺着的事情,怎麼可能是紙紮的,難不成媽也得了癔症?

    看着媽坐在地的狼狽樣,我心聲了一絲寒意,好像我突然間成了這個世最不孝順的兒子。

    但老婆我已經要了,這是板釘釘的事實了。

    我不想再為這件事情繼續爭論不休了。至於爹的病,我對媽說,我會帶着他去看大夫,讓她別在疑神疑鬼了。

    只是,在我內心深處,我也隱隱感覺有些不大對勁,總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有些突然,有些怪異。

    可一想到那個什麼醜八怪的童養媳,我自然不會對現在的小柔有任何看法。

    我對媽說,讓他們只過好自己的日子行了,不用操心我,我很好。以後也別再說小柔的不是了。

    我說的正氣凜然,可媽卻像是在和一個完全不爭氣的廢物兒子說話。

    「我看你是瘋了,招鬼門,你還有理了你。」

    媽的口氣透着一股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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