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孫蔑假裝別聽懂宮弦月的話,只是笑呵呵的回道:「哈哈,姑娘真是愛說笑。 et」

    宮弦月冷勾唇角,「仲孫大人也真是幽默。」

    兩人暗槍夾棍的來回說了幾句,都是狡猾的人,誰也沒從誰嘴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哥哥和彤彤在這人手裏,宮弦月心裏自是要低一分,但是這一分,宮弦月很好的掩藏在了心底深處。

    面一貫的風平浪靜。

    仲孫蔑將宮弦月領到了一間竹屋裏,身邊的人為兩人泡了兩湖好的茶。

    宮弦月端起茶慢慢品着,時間在此時已經過了兩刻鐘。

    餘光瞟到仲孫蔑一派的悠閒淡定,宮弦月覺得這人城府還真是深厚,看來她不主動開口,這人是不會先開口說話了。

    「仲孫大人單獨找我來,是為何事?不會是來品一口茶吧?」

    單獨二字,宮弦月加重了語氣。

    仲孫蔑清冷的眸閃過笑意,「自然不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煩宮姑娘。」

    「哦?什麼事,不妨直說?」宮弦月不喜歡繞彎子,問得很直接。

    「想讓姑娘幫我治療一批人。」

    宮弦月眉頭微擰,好笑的說道:「我可不是丹師,這治人的事情不是您的專長嗎?」

    自己是丹師,怎麼還來找她?

    再說了,他是怎麼知道她會煉丹的,是在給她下套,還是說對方早將她的實力摸准了?


    仲孫蔑孤傲的一笑,「特意請你來,自然是只有你能治。」

    目光有些銳寒的看着宮弦月。

    宮弦月也冷了眸子,目光如炬的看着對方,「想讓我治人,誠意在哪呢?」

    這話的意思已經是叫他交出她哥哥和沈|彤了!

    仲孫蔑假惺惺的撣了撣衣袍的灰塵,「你救好,誠意自然有了。」

    「你威脅我?」宮弦月微眯着眸子,眼的厲光仿佛能把人射穿。

    仲孫蔑淡定從容,「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不然你今天不會來到這裏,還是獨自一人,不過想來,這魔窟附近也有你的人吧?」

    宮弦月嘴角的笑越發深邃,這人還真是厲害,這樣都知道,不夠她也不怕,因為師父與帝幽的本事,這人恐怕這句話才是猜測的吧。

    那麼她自然不能自亂了陣腳了。

    「是嗎?若真有人,你倒是去抓他們啊!」宮弦月說得慵懶隨意,絲毫不為剛剛仲孫蔑的話而動搖!

    仲孫蔑眼閃過殺意,不過稍縱即逝,他站起來,對宮弦月說道:「走吧,去看看我要你救的人!」

    宮弦月同樣站起,眼嗜血的光落在他的後背。

    仲孫蔑身旁的人瞬間轉身盯着宮弦月,那眼同樣是不遜於宮弦月的殺氣。

    兩人的目光在空交匯,擦出了閃亮的銳芒。

    很快,宮弦月被帶到了一處很大的房間。

    一進去,宮弦月發現裏面有四五十個人,有小孩,有少年,還有一些已經是青年了。

    他們每個人都是一臉痛苦的捂着腹部,躺在床|翻滾,有些小孩還發出難耐的聲音,「痛,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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