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第二百零二章

作品:《醒醒,別做夢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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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別做夢了[快穿]

    一日之際在於晨。

    這句話深刻的讓左言體會到了。

    &是不是對這句話的理解有點問題?」他這麼問的時候人已經被戳的晃晃悠悠。

    &日…之際在於晨, 沒問題。 」

    &晚上是不是可以省了?」

    顧執抹了一把他額頭的汗,「早上要吃好, 中午要吃飽,晚上要吃少,一天三頓,我可不能讓你餓着。」

    你餓着我吧, 求你了。

    早運動完, 左言趴在被窩裏呼呼大睡, 一道輕巧的身影邁着模特的步伐上了樓, 在床邊走了幾圈,一躍而上,蹭着被子一直走到枕頭上,坐好, 歪着頭,舔了舔爪子。

    左言歪着腦袋睡,半邊臉被壓變了形, 呼嚕打的不大, 聽起來還有點生疏。

    半響, 一隻爪子踩到了腦袋上,試探的越過耳朵, 踩在太陽穴上, 隨後是第二隻爪子, 再然後是整個身體, 背脊形成一個拱, 垂着腦袋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左言從它剛站上來就感覺到了,只是太困了,迷糊之間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入夢的後遺症,總之他從上次之後就很少做夢,然而今天他突然驚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眼前竟然是黑的,身體和腦袋都是痲的,那一秒鐘他的腦中閃過,難道睡到晚上了 ?

    鼻子癢,打了個噴嚏,一個物體從腦袋上掉下來,腦袋一下輕了許多,二狗依靠着他的胳膊,後爪癱在尾巴兩側,前爪無意識的落在蛋蛋上 ,貓臉看着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狀態。

    左言看着近在咫尺的毛蛋蛋,明白了為啥他會夢見掉進糞池了。

    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坐起身捏住二狗子的前爪子,「狗兒啊,你以後能不拉完屎就上我腦袋上睡嗎。」

    二狗打了個哈欠,順着他的胳膊爬到了肩膀,團成一團接着睡。

    左言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剛才絕對是尾巴擋臉了,不然不可能這麼臭。

    顧執做好飯後上樓,見他還在發呆,上前把人整個抱起來,左言順勢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二狗正好掉進兩個人的懷裏。

    主寵倆一致的用同樣的姿勢看着他,顧執嘴角勾起,輕聲一笑。

    左言被放在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是豐富的早餐,香味撲鼻的同時,色澤也是賞心悅目。

    顧執給他擦了手和臉,這才坐到桌子對面。

    &說你爺爺要是知道他的寶貝孫子每天洗手做羹湯,會不會氣的馬上找過來。」左言扒了只蝦遞給他,看着他說道。

    二狗伸長了脖子也沒吃着,跳到桌子上,在另一角擺着一條魚,伸了個懶腰,叼起魚躍到地上,跑到門口的玻璃橋上坐下,一邊看着水中的大魚,一邊舔着爪子。

    顧執咽下蝦肉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伯父伯母要是看到你在我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會不會馬上讓你嫁給我 。」

    &會。」

    &


    左言抿了一口牛奶,「他們會重新思考,本來獨立自主的一個大好青年落到你手上怎麼就變成了這個德行。」

    &覺得這樣很好。」顧執舔走了他唇上的白色。

    左言盤腿坐在椅子上,腦袋倚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窗外,不時的張口吃着他遞過來的事物。

    &剛去鹿城那會兒很不習慣,遇到不會做的只能看着發呆,然後就想起你,吃到味道奇異的東西第一時間沒有人跟我一起分享,看到有人炫耀他的作品,我就想着,你要是在我身邊,肯定能第一時間說出原理,。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你當時都做了什麼。」

    他仰頭看着對方唇角的美人,伸手戳了一下,落下一塊油印,「真奸詐。」

    顧執抓住他的手,又給他吃了口面,才淡淡的說:「我養了三年的媳婦,不能被別人撬走。」

    人最怕的就是習慣,顧執潤物細無聲的侵入他的生活,每個空隙都灌滿了他的影子。

    若說以前的左言遇到不懂的會查詢相關資料,然而顧執在他身邊後,不用他說就會用恰到的言辭來解釋清楚。

    左言做不到的,會在心中遺憾一段時間後放棄。顧執在就不會讓他失望。

    哪怕是渴了,都會有人在下一秒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水遞到他眼前。

    長久下來,越是依靠顧執,就越是離不開他。

    吃過飯,左言趴在地上,打開地上的透明裝置,地板變透明,和水下的大魚面對面無聲交流。

    顧執收拾碗,問道 :「伯母最近打電話了嗎。」

    &有,我媽有老公就不想兒子。』」左言翹着二郎腿,摟着走過來的二狗,「你一會兒叫阿姨,一會兒叫伯母,你到底想叫什麼。」

    顧執擦了手走過來,「我想叫媽。」

    左言看着他半響,嘆了口氣,「我爸一個兒子都嫌多。」

    顧執轉個彎拿了兩個枕頭和毯子,坐在地上打開電腦,進入了工作模式。

    左言枕着枕頭,把手搭在他身上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再次醒來正好是正午,眼前是精神頭異常好的小兄弟,隔着布料都能感覺到它的熱情。

    不知什麼時候他睡到了顧執的大腿上。

    &嗎。」

    左言蹭着他的大腿,聲線略低,「餓的是你才對吧。」

    顧執低頭,「你一直用呼吸撩撥它。」

    左言不輕不重的咬着他的大腿,「所以,要吃嗎?」

    事實證明左言也不是不喜歡吃飯,只是吃多了嘴疼,然後就各種耍無賴。

    兩個人一天睡醒了就運動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偶爾一天的時間除了嘴裏吃就是「嘴」里「吃」,左言有時候開玩笑的問是不是要把夢裏的也補回來,顧執會停下來看着他說,「我只是在嫉妒他們。」

    左言每當這時候就會抱着他,在他臉上啃一口表達自己的心情。

    運動後進洗手間洗澡,然後才想起自己早上沒刷牙,眯着眼睛放牙膏,牙刷塞進嘴裏。

    從鏡子裏看到一切,顧執胸腔振動,忍着笑意說:「親愛的,那是我的牙刷。」

    左言張着嘴,掏出來看看,藍的,他的粉色牙刷寂寞的躺在杯子裏,楞楞的盯着上面的白色泡沫,半響重新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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