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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赦老爺崩人設[紅樓]

    此為防盜章  第2>

    太上皇看着兒子這臉色簡直能用如喪考妣來形容, 頓時心情就不好了, 他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廢物,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跟人家說明心思, 你說這能怪人家賈家的人不樂意嗎?

    當然了,這要是換了別的人家敢這樣, 建安帝分分鐘就要滅了他!

    朕的兒子怎麼了?

    朕的兒子哪裏有一丁點的不好?

    要是嫌棄朕別的兒子朕也就忍了,可朕的曌兒那可是母后都讚不絕口的, 前頭的那些兒子, 唯一一個能被她老人家另眼相看的就是他!

    可嫌棄他的偏偏是崔氏,他姨媽。

    賈代善那蠢貨還在火上澆油,這蠢貨, 是他表弟。

    都是嫡親的啊!

    建安帝其實因為即位後的一些破事兒, 和司徒家的宗親們搞得那是糟糕無比!原本麼, 因為靜安女皇的控制欲,還是很親近他們司徒家的人的,畢竟他又不是沒爹沒娘, 哪怕爹娘都死了, 也總要親近一邊兒吧?

    他選了司徒家。

    結果……

    結果簡直糟心!

    不堪回首!

    那就是建安帝人生中最大的黑歷史, 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給人忽悠的,現在想起來他還覺得臉疼。

    不過還在還有姨媽能治癒他的心,嚴格說起來他是讓崔氏看大的,賈代善一直都是他的跟屁蟲, 這樣的分量, 哪怕建安帝當時腦殘, 也還是沒有疏遠的。

    姨媽也靠得住啊!

    賈代善那貨雖蠢了一點也忠心啊!

    可就是這樣看着他順便也看着司徒曌長大的姨媽,這樣和他一起長大看着司徒曌長大的表弟,居然都看不上他兒子!他今天跟賈代善那蠢貨一說,當時那貨的臉就黑了!

    要多黑有多黑!

    不但黑了,還一口回絕了!竟是半點商量餘地都沒有的,甚至連一句「這事兒我可做不得主,要回去問我娘再說」都懶得說就拒絕了啊!

    拒絕的理由居然還如此地耿直,如此讓他挑不出半點毛病——

    &不打算讓赦兒嫁給太子,不是太子不好,是太子又不能讓赦兒生的崽子跟臣一個姓,臣和老娘將她看成掌中寶,心頭肉兒一般的,自然是盼着她能當家做主,不需受任何人的氣,更不用和別人一起去討好男人。」

    頓了頓,這貨還補充了一句——

    &覺得您一定是感同身受,畢竟赦兒像姨媽。」

    好他一個賈赦像姨媽!

    要不是那麼像他老娘,他能整天一見到那糟心的丫頭片子就笑容滿面?能被她用了一堆手段誆騙老二的寶貝?朕也將她看成心頭肉啊!

    不然朕能讓兒子聘她回來?

    他這輩子就要她一個呢!

    於是君臣不歡而散,建安帝在兒子這裏口風透了一半兒,就被兒子又給寒了心,剛想哼一聲扭頭就走,他那為了媳婦兒不要爹的兒子突然厚着臉皮裝着膽子將他給拉住。

    嗯,還是扯的袖子。

    三歲小孩都不屑一顧的手段。

    &皇,好父皇……」

    太上皇斜了他一眼:「你小子之前那是什麼態度?」

    司徒曌心裏呵呵,能說啥,你除了昏招我除了接着還能怎麼樣,您是父皇您最大,您最大!

    可您也不能……

    罷罷罷,再說這些有何用!

    太子爺道:「兒子也不跟您多說了,兒子要去找赦兒!」

    找賈赦?建安帝對最心愛的兒子嗤之以鼻:「現在?」

    敢問你入得了賈府嗎?

    太子爺想起自己的祖母給自己的姨婆留下的人手,倒是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明…>

    反正他一定要趕緊找到赦兒和他說明心意,既人已經都給嚇到了,他能做的就是趁熱打鐵,趕緊地讓赦兒——

    &子啊。」建安帝道:「你確定你還能進得去榮國府?」

    不是他說,自己光屁股長大的表弟他還是很了解的,看着憨厚忠心,其實有的時候也是一肚子壞水,他看着司徒曌又潑了一盆冷說:「知道他跟朕說什麼不?他跟朕說,他要給賈赦找一個狀元郎,探花郎!以朕對他的了解,他真就這麼想的。朕琢磨着你要是能將人拐回來就趁早,要是不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也好過將來有幾個嫡親的孫子全要看賈赦的肚皮整齊不爭氣。

    他是喜歡賈赦啊,也樂見其成,可被嫌棄如斯,他又能說什麼?

    狀元?

    探花?

    太子爺其實原本不太能理解自己未來老丈人的想法,可不是有句話叫缺什麼補什麼?難道自己未來老丈人是個大老粗,這才然覺得讀書人比較金貴?

    太子瞅着他爹:「父皇,您說明年恩科,若兒子下場——您別瞪眼啊,難道你以為兒子還能不中?」

    &你的!」建安帝爆了個粗口:「朕是怕全天下的人都戳朕的脊梁骨,覺得朕作弊!」

    「……那兒子化名?」

    建安帝直接讓他滾滾滾,他覺得自己一想冷靜自持精明能幹的兒子現在蠢的不可救藥,什麼餿主意都敢出,什麼歪招都敢想,這是想媳婦兒想瘋了?

    文武全才太子爺委屈地滾了,就為了老子這管挖坑不管善後!

    再說被太子爺滿心溫柔以待的赦公子,赦公子輾轉難眠。

    要成親?


    要結婚?

    要和淑嫻共度一生一世?

    要賈赦是個男人,他肯定說好好好!可如今自己是個女人,淑嫻變成了男人!

    賈赦只要一想到淑嫻變成了一個男人,和自己同床共枕,干那啥事兒,然後倆孩子甚至是更多的孩子從自己的肚皮里出來,就有點頭皮發麻。把淑嫻那張臉一換,金大腿?呃,他們倆同床共枕好多回來着,雖然是上輩子一起午休,沒壓力啊!

    干那事兒?

    雖然那畫風還是不能接受,可也沒了讓曾經的媳婦兒長了一根丁丁然後再用那根丁丁來艹自己來的更詭異。

    又或許可以說有了淑嫻女變男再壓他這個兇殘的可能,金大腿都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再想想水衍?

    那也不是不行啊,和金大腿同理啊。

    賈赦這一晚上其實也沒掰扯出什麼更多的結果,比如自己要嫁誰啊,或者聽自己老子的聘一個誰回來,只考慮到了開車那點事兒。

    呵呵,誰讓她變成了女人呢?

    誰讓她變成女人沒丁丁只能被壓呢?不考慮這個她考慮毛啊!

    可考慮了一晚上居然是和淑嫻千緣難續,賈赦又發現自己居然自私地覺得——既然如此,淑嫻變成男人也好。

    啊啊啊啊!

    她就是不能想像人家壓她曾經的老婆啊啊啊!

    轉日,一夜沒睡的賈赦雖然能去給崔氏去請安,可基於她如今臉上的黑眼圈如此嚴重,唯恐祖母擔心,她還是果斷地放棄了這一個念頭,正食不知味的時候,就聽琴心道:「公子公子,太子殿下來了。」

    賈赦懵逼道:「他?這個時候?」

    琴心補充道:「太子是和皇上一起來的,如今皇上正和老太太敘話呢,太子爺就過來了。」

    賈赦立刻一臉的歡喜,可隨即突然臉色一變,道:「拿鏡子來。」

    不等琴心去拿,她就聽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赦兒一聽孤要過啦,為何就要照鏡子?可是臉上怎麼了?」話聽上去似有打趣之意,可等賈赦一回眸就看到一雙關切的眼,正專注地看向她,隨即那雙鳳眸就冷掃琴心等人道:「你們怎麼伺候的?」

    賈赦忙道:「不關她們的事,是我昨兒個吃太多了沒睡好。」

    不過這藉口脫口而出之後就覺得臉上有點燙,吃太多……

    司徒曌不禁忍俊不禁,可隨即一想自己父皇昨天幹的好事兒,竟是一句話脫口而出——

    &是在想孤?」

    ###

    建安帝:賈代善那個王八羔子居然看不上孤!

    賈代善:我屮艸芔茻!昨兒個放了老子的假,今天就來老子的家還帶你那心思路人皆知的兒子?

    崔氏:這皇帝沒事兒來幹嗎?太子呢?滾赦兒那裏去了?

    賈赦:我金大腿在說啥?

    作者:建安帝和賈代善說了那事兒之後,賈代善沒和賈赦直接說清楚某人的狼子野心,於是——

    水·撩妹狂魔·老司機·鬼畜·衍的心中一本滿足,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對賈赦十分警惕的模樣,道:「不是哥哥我小氣,實在是你在我這裏誆騙的扇子實在太多了。」

    說到這裏,他還滿心鬱悶狀的長嘆一聲,「弄點兒稱心如意的東西容易嗎?」

    賈赦的臉皮厚度跟城牆似的,如果她的臉皮能薄一點,還能從水衍那裏誆走那麼多扇子?現在非但不臉紅,還陪着笑臉道:「真的只是看一看,看一看嘛。」

    雖然在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雖然把扇子給她瞧一瞧,就肯定不給他了。

    咳,她可不是白拿他的東西,哪次不是還給了他好多有趣的玩意?

    這些金石古玩裏面,她最鍾愛收藏古扇,可對水衍來說就不一樣了,他每次得到了新鮮扇子,拿到自己面前來顯擺,不過就是知道自己喜歡罷了。

    於是她拉長聲調,也沒放過水衍的袖子,央求道:「水哥哥,好哥哥,你就讓我看一看嘛。」

    水衍瞧着周圍都是好奇看過來的目光,雖被他的侍衛隔絕了不少,仍是有不少窺探地,縱然是享受着賈赦的「痴纏」,可也不想被別人瞧見了她這副模樣,只恨不得在王府的時候就將這扇子拿出來逗她,轉而提議道:「你應該也餓了吧,先去吃點東西?」

    賈赦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她現在滿腔心思全在那把扇子上,只恨不得立刻從水衍手裏求了回來。

    於是轉到天福樓。

    身為一個資深老饕,賈赦那舌頭還是相當挑剔的,整個皇城裏,天福樓是有數的幾家能讓她吃得還算滿意的酒樓之一。

    賈赦對這地方唯一的不滿意,就是這酒樓的主人!

    酒樓的主人正是她的死對頭!

    之個一。

    嗯,之一。

    因為她的死對頭列表上一大串好嗎!

    從老大司徒禔到這酒樓的主人司徒禟都涵蓋在內。

    總之赦公子表示自己很有抱大腿的自覺,這但凡是和大腿對着幹的,全是我政敵!

    說到這裏她心裏就免不了要責怪一下建安帝也太特麼能生了,生到現在還在一直下崽子啊……咳,雖詞兒不太對,但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來着。

    不過她也不怵那個司徒禟,所以人是照樣敵視,飯那當然也是照吃不誤啦,難道還有出門玩兒到了飯點再折回家吃飯的道理?

    她這前腳到了天福樓門口,被那眼見的小二看到了之後,立刻去通知了大掌柜,那掌柜也不含糊,立刻去通知人去了。

    水衍會放心這個時間來天福樓當然是有原因的,這個時間司徒禟妥妥的是在御書房被關着呢,礙不着他的眼,更看不到赦兒。

    被大掌柜親自出來相迎,點頭哈腰地對賈赦和水衍道:「水爺,赦公子,好些天沒見到兩位了,請請請。」

    賈赦是懶得理人,心裏只惦記着那寶貝扇子,倒是水衍和她上了二樓包房後,待路過視野最好的那一間,還是不免少年意氣地冷哼了一聲。

    這當然是九皇子司徒禟給自己留的包房,但凡他出宮,總要在這裏待一陣子。

    也難為他還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跟個錢耗子一樣沒少折騰產業,惹了不少笑話。

    不過平心而論,司徒禟一個堂堂皇子與民爭利雖然不太好聽也不好看,可這廝的能耐還是不小的,看這天福樓的紅火程度就知道了。

    如他和賈赦,哪怕是看他不順,最後不還是來他的酒樓用午膳?

    待茶水點心上齊了,那掌柜雖被冷待也能保持着笑容,誰讓他知道這倆就是這德行呢?他心裏對水衍冷哼了一聲,若不是顧及着這位赦公子,他們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小心往你菜里吐口水!

    他家九爺那正是少年慕艾的時候,也不知怎麼地就看上了這位,據說為此還和八爺打了一架,兩個人直接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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