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聖子的煩惱2

作品:《快穿之美人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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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華翎雖與京城失了聯繫,但他先前早已派人去了嶺南,如今陸清朗為了他自損內力,這人情慕華翎不想欠着,當初他下令一見朱果立馬毀掉,現在他必須親自去一趟嶺南才能在手下之人查到朱果之事後,將朱果留下。

    嶺南地處偏遠,慕華翎只讓喬大喬二送他去嶺南,卻未說何因。

    只是慕華翎還未動身出發,陸清朗就托着虛弱的身子追了出來,眼神淒淒切切的,無言控訴慕華翎丟下他一人。

    陸清朗要跟慕華翎走誰也不敢攔,上車前趁着慕華翎沒注意冷冰冰的看了喬二一眼。

    若不是來得即使,他就要為別人做了嫁衣。

    外面是喬大喬二在駕車,馬車內慕華翎鋪好軟墊後,轉頭陸清朗已依着箱壁睡着了。

    慕華翎小心的將陸清朗扶到軟墊上,卻反被陸清朗壓在身下。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陸清朗的聲音很低,只有慕華翎才聽到,熱氣都往耳朵上灑,痒痒的,慕華翎沒有將人推開,對視而笑。

    慕華翎看着睡着的陸清朗,想着他與陸清朗算是過命之交了吧。

    ——

    千面鬼門。

    明黃的燭光下,桌上擺放着精細的金剪子和鈎針,微細的冰蠶絲,綢布上放着幾張光滑膚色白皙的皮子,何歡言正專心致志做着手裏頭的針線活。

    沒一會,何歡言手裏的人/皮/面/具就做好了,輕如蟬翼的面具貼在臉上絲毫沒有違和感,銅鏡里印着一張昳麗的美人臉,眉目如畫,一顰一動皆在傳情,可謂是活色生香,轉瞬鏡中美人臉被毫不留情的撕了下來。

    何歡言拿起桌上的一張皮子攤開,與手裏的細細對比,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何歡言又將綢布里的人面全部拿出來對比,不管是手裏的人面還是桌子上的,樣貌全不是他想要的。

    啪。

    所有的東西全被何歡言掃到了地上,珍貴的人/臉/面/具沾了灰後一片死氣衰敗。

    何歡言臉上滿是不甘,抬眼望到不遠處的銅鏡,銅鏡里是一張正在慢慢融化潰敗的臉,那張臉本該是個如畫的美人公子,如今卻像是被融化的油蠟一樣,凹凸不平,潰破的地方可看到裏頭暗粉色的疤痕。

    他靜靜地看着銅鏡里的自己,這不是他的臉,自從七歲那年被選為千面鬼門的下一代門主後,不能擁有自己的容貌,他的臉就被一把大火燒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滿臉醜陋的燒痕和無日無夜修煉,終於換來出神入化的剝皮剔骨之術和一身過人的武功。

    何歡言對着銅鏡笑了一下,醜陋的容貌,笑容僵硬,硬扯上揚的嘴臉,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眼裏沒有笑意,只有滲人的怨毒和癲狂的志在必得。

    陸清郎不喜歡這張臉,那就換一張他喜歡的好了。

    何歡言毫不在意的踩過掉落在地上的人/皮/面/具,他要去找更美的臉。

    時隔多年何歡言只記得年幼時自己的手是嫩滑的白色,在挑選人/皮/面/具的人選時他偏愛膚白貌美之人。

    前幾代千面鬼門的門主並不熱衷於換臉,何歡言卻恰恰與他們相反,一心痴迷於容貌之事,從他擔任門主之時,已不知換了多少張臉。

    幽暗的千面鬼門內何歡言一路暢通無阻,偶有路過的門徒全數畢恭畢敬的低着頭向他行禮,直至何歡言離去才敢抬頭繼續行事。

    歷代門主存放物品的寶閣最頂層擺放着數口晶棺,裏頭鋪滿奇花異草,每口晶棺都里都躺着一位閉着眼的絕色佳人。

    嬌俏美麗如初春花蕊亦或是飄逸脫俗,清雅無雙,還是秀美柔婉如惠麗蘭芝……

    若是以往何歡言來這裏定會心情大好,他會一個個欣賞過去,設想着他該在何時剝下他們臉製成面具,該在那個地方最好的時節與什麼樣的人相遇,會有什麼樣的故事發生,他又該如何結束舊的故事再換一張臉發生另一段新的故事。

    今天何歡言卻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他的步伐有些焦急,往更裏頭走去,便是滿室芬芳馥郁。

    那是一口還未合上蓋的晶棺,一室沁人心脾的香氣就是從裏頭傳來的。

    何歡言迫不及待上前趴伏在晶棺邊上看着裏面還在深睡的美人,伸出手一點一點描繪晶棺里美人的樣貌,柳眉稍彎,張揚又不失秀麗,唇若施脂,不點自紅,肌膚柔嫩雪白,俏挺的鼻子下還有微微起伏的氣息。

    晶棺里的美人還留有一絲生氣。

    這是一件半成品,何歡言會等到棺材裏的人徹底適應這些特殊的花草,直至徹底死亡後才合上棺蓋,讓他們屍身不腐,待到他需要時再開棺取臉。

    所有的收藏品里,只有這個半成品的臉才適合陸清朗。

    何歡言痴迷的望着棺里的美人,華美張揚,這張臉在他設想的故事裏並沒有陸清朗。

    薄薄的刀片夾在指間,何歡言找到了一個滿意的切口,薄刃划過卻無血流出,如今已他能很精準的把握好厚度剝下一張人面避免血流成河。

    誰知棺里的美人突然皺了下眉頭很快的又鬆開了,氣息滅絕。

    何歡言跟油蠟化了似的臉滿是愉悅,輕輕鬆鬆的取下了一張美人臉,遇到陸清朗是個意外,何歡言不介意將這個意外繼續延續。

    現在他只需要將這張臉好好修飾一番,迎接下一場故事。

    京城花胡同尋春閣里將迎來頭牌花魁紅芳姑娘第一次接客日,人人傳言這頭牌生得貌美如花,是個難得大美人,接客日自然吸引了不少風流客。

    當今聖上么弟景王爺慕華翎是個愛美之人,後院佳麗三千,外面更是數不盡的紅顏知己,本不在意尋春閣的頭牌如何,不過受人之邀,他還是勉勉強強的去了。

    慕華翎一醒來便發現了不對勁,手腳都被綁了,嘴還堵着,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他難得空閒一回,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尋春閣一進包廂後眼前昏暗沒了意識,竟是被人迷暈下藥了。

    「大哥你怎麼抓了個男的?」

    「這……不是要抓美人嗎,我看全院子就這小子長得最漂亮嗎,就抓了他。」

    「可這是個男的啊。」

    「那傢伙不是要長得好看的嘛,只要好看的,管他是男是女。」

    「大哥說的對!」

    該死的!

    慕華翎聽着這兩人一前一後的附和着,恨不得上前去扇兩巴掌,讓人拖下去處死,從未有人敢這般對他。

    景王爺一向高傲,自持矜貴,如今卻被人套在麻袋裏,身上貴重的東西和信物都被扒光了,簡直是奇恥大辱,更可恨的是這兩人竟然要把他當玩物送人,再次陷入昏迷前慕華翎滿腦子都想把這些人大卸八塊。

    不管是誰通通該死!

    趕着出京的喬大和喬二做夢都沒想到他們竟然膽大包天的綁了個王爺,這兩人受人威迫上京來替人尋找京城第一美人,從小在南方山旮旯長大的兩人入了京見誰都新奇,誰都是美人,兩眼花花,也不知該抓那個。

    驟然聽聞尋春閣的頭牌要接客,兩人便混了進去,心急的喬大一眼就看中樣貌過人的慕華翎,便趁人不被將他綁了。

    這兩人第一次幹這檔子事,心虛不已,馬不停蹄,總算離京了,心裏鬆了半塊巨石,才停歇下來啃乾糧。

    「哎呀,不好了,」喬二驚呼一聲,趕忙奔向馬車裏,緊緊的盯着一動不動的大麻袋,心戚戚的轉頭對趕來的喬大說道:「大哥,這美人兒不會被我們餓死吧?」

    「應該不會吧……」喬大心中一虛,本以為可以稍稍放鬆,這回又得提心弔膽,人再美,死了也沒用啊。

    兩人趕緊衝上去解開麻袋,見慕華翎還有呼吸,才鬆了口氣。

    這要是出了人命,他兩人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況且這麼個頂好看的人,要是死了,怪可惜的。

    「來人……水……」

    慕華翎餓了一天一夜,意識還迷迷糊糊的,只懂口渴下令要水喝,喬大趕緊取下腰間的水壺給慕華翎餵去,結果剛入口,就被慕華翎給呸了出來。

    「本……爺不喝隔了夜的涼水。」

    一口涼水就讓嬌生慣養的慕華翎完全清醒,下意識的要喝出聲本王,又迅速想到此時情況不明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改口,可他那副趾高氣揚得模樣卻絲毫不改。

    喬大問道:「那你要喝啥水?」

    「爺喝的水必定要經九蒸九煮。」

    慕華翎眉眼張揚,鳳眼上挑,一言一笑風華絕代,本就面若國色牡丹,這會更是灼灼其華。

    喬氏兩人看傻了眼,咽了咽口水,我的乖乖,這簡直是禍水啊,幸好幹完這票他們兩人又可回那深山老林自由自在的生活,師父說的沒錯山下的美人是老虎,遇到了得躲得遠遠的,不然要被吃了。

    這次兩人算是深刻體會師父的用心良苦,慕華翎為了那勞什子九煮九蒸之水簡直就是處處刁難,把他們兩人弄得灰頭土臉的,還沒搞清楚。

    慕華翎心中冷笑,什么九煮九蒸之水,這折磨人的玩意皇帝哥哥都不會喝,更別說是他,也不知王府的人發現他失蹤了沒,慕華翎眼眸微沉,一旦追兵追上,他解脫了,定要將這兩人抓起來好好鞭打一番,再揪出幕後之人,一同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只可惜慕華翎要失望了,喬大喬二能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綁出京城定不是什麼普通人,竟真的讓他們兩人折騰出了九煮九蒸水來,喬大顫顫哆哆的端着乾淨的碗到慕華翎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快喝喝,是不是這個味?」

    慕華翎臉色倨傲的接過喬大遞來的碗,滿眼嫌棄,且不說他平日真沒真喝這磨人性子的水,但絕不會用如此粗鄙的陶土碗,他所用之物無一不是精細製作的,棕色碗裏盛滿清澈的溫水,如今已不許他多般挑剔,慕華翎一臉郁色,像是忍受什麼痛苦之事終於喝了下去。

    喬大喬二兩人全程盯着喝水的慕華翎,也不知美人喝的水和他們這些大老粗有啥不同,越是這麼想,兩人越是抓耳撓腮的想知道。

    慕華翎抬眼,將兩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越發瞧不起喬大喬二兩人,慢悠悠的說道:「這水自然是與瓊漿玉露可比,味醇濃厚,喝之入口即化,讓人渾身精神氣爽」

    實則無色無味。

    他話還未說完,那廂喬大喬二已暗搓搓的去喝煮剩的水,兩人同時喝下,兩眼相看。

    「大哥,你可有喝出啥味兒?」

    「恩確實好水,這味兒比師父的醉生夢死還好喝!」喬大越說越肯定,他舌頭在嘴巴里不知轉了幾圈,愣是喝不出這涼白開似的水有啥滋味,可又不想在喬二面前承認沒見過世面,只好硬着頭皮撒謊,他都心虛的不敢多看喬二幾眼。

    喬二一聽醉生夢死眼睛瞪得老大,醉生夢死可是他師傅的寶貝酒,平日裏若不是遇到什麼天大的喜事,絕不會那出來喝一小口,他有幸曾經聞過,喬二說不出是什麼味的,只覺得好聞到畢生難忘,可現在手裏的這碗清澈見底的水,他真心喝不出是什麼味道,喬大又說是和醉生夢死一個味,他直接把碗裏的水喝到見底,「哈哈哈哈,就是這個味。」

    天見可憐,喬大喬二兩人壓根就沒喝過醉生夢死。

    慕華翎看着喬大喬二,滿眼輕蔑,嗤兩蠢貨。

    只是慕華翎註定要失望了,喬大喬二雖被他耍了一番,在原地逗留許久,卻還實心眼的記着他們此番入京拐美人的目的。

    原來喬大喬二兩人自幼跟着師父隱居江湖,不想有一日師父外出,這兩傻大個竟被人騙了出來,打賭還打輸了,那人要他們上京尋美人本是隨意打發,只為給他們師父添堵,沒曾想卻真的帶回了個絕色大美人。

    慕華翎是做夢也沒想到他這般高貴的天之驕子有朝一日也會淪落江湖,皇帝哥哥快把我帶回家啊qaq。

    蘇錦年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只是這會他卻沒心思跟秦立風唱反調,整個人懨懨的,看着沒什麼精神。

    「我可不願來,是你家下人跑到芸娘家去了。」

    蘇錦年皺眉,說道:「這是我的事,與芸娘無關,他們去找芸娘作甚。」

    秦立風挨着蘇錦年席地而坐,望着蘇家那一堆堆牌位,「有關無關,你自個心裏還不清楚嗎。」

    這蘇家祠堂看似陰冷,卻無一絲破敗之處,可見是用心打理過的。

    「……」

    秦立風見蘇錦年沉默不語,又說道:「我知你心裏想着這事又與我秦立風無關,可我卻受芸娘所託,她希望你莫要再折騰自己了,你可知程夫人,」說到這秦立風頓了下,「有意將芸娘許配給我。」

    秦立風的話讓蘇錦年身形一顫,程夫人自然是指程母。

    「不,不可以……」

    蘇錦年低垂着腦袋像是在自言自語,瘋魔了般,秦立風見他這般,心中滿是不悅和憤怒,掐着蘇錦年的下巴,讓他抬頭與自己對視,一字一頓,「有何不可,秦程兩家世代交好,只要我願意,明日我就可與芸娘成親。」

    這話自然是騙蘇錦年,秦立風自個都不相信,可蘇錦年卻信了。

    蘇錦年拍開秦立風的手,狠狠地瞪着秦立風,跟狼崽子似的,「我不准!」

    沒有人知道蘇錦年心中的一個小秘密,他依稀記得他娘年輕時的模樣,而程芸娘的樣貌與他娘親有幾分相似。

    如今秦立風說要娶芸娘,簡直就是踩到了蘇錦年的尾巴,蘇錦年整個人都炸毛了,跟小炮仗似的撲向秦立風。

    「不准,不准娶芸娘。」

    「喂,喂,別壓過來……」

    秦立風雖是這麼說但還是伸出手接住蘇錦年,蘇錦年在他懷裏又打又鬧的,那點力度給秦立風抓痒痒都不夠,秦立風只能將蘇錦年緊緊的抱住,讓蘇錦年安分點,秦立風卻看到自己的手掌上的血跡,「你受傷了!」

    蘇錦年狡辯道:「沒有。」

    他才不想在自己認定的情敵面前示弱。

    「呵,嘴硬了啊,」秦立風很快的就發現蘇錦年後背衣物顏色不對,裏頭怕是流了血滲出出來了,「把衣服脫了。」

    「你說什麼,」蘇錦年聽不懂秦立風的意思,娶芸娘跟脫他衣服有什麼關係,不過這不妨礙他跟秦立風唱反調,「我不要!」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替你脫。」

    秦立風的眼神越變越危險,蘇錦年心中驚悸,卻還是硬着頭皮反嘴,「不脫。」

    「好,好,不脫,我替你脫。」

    蘇錦年這般胡鬧,為了一個芸娘不把自己的傷勢放在眼裏,秦立風怒極反笑,一個點穴,蘇錦年在他懷裏便動彈不得。

    「不要,那裏不可以,停下啊。」

    蘇錦年羞憤不已,臉頰泛紅,嘟嘟噥噥的,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大家都是男人,秦立風脫他衣服,害羞個什麼勁,跟黃花大閨女似的。

    秦立風鐵青着一張臉替蘇錦年脫衣服,衣物散落,潔白如玉的後背斑斑紅痕,好幾處都出血了,不安的身軀,凌/辱的美感讓人心悸。

    秦立風的臉更黑了,這全是蘇錦年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子所受,秦立風心裏真是又氣又疼,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他更是不肯讓「大情敵」發現,嘴裏還一直嘟囔着不要秦立風管。

    秦立風只當沒看到蘇錦年的反抗,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一打開香氣撲鼻,讓人神清氣爽,蘇錦年立馬安靜了。

    「這是什麼?」他最喜歡這些個有香味兒的東西,幼時他娘親總是帶着他探究那些個東西的香味有些個什麼作用。

    秦立風看着蘇錦年雙眼發亮盯着他手裏的盒子,明亮的眸子像是羽毛一樣擾得他心裏痒痒的,他敢肯定若是解了這小傢伙的穴,保准又撲上來了,雖是這麼想,秦立風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化瘀膏。」

    「給我吧,給我吧。」蘇錦年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秦立風的臉色,他知道他的要求很是無理,只是這化瘀膏他是真的想要。

    「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用的……」

    「等等!」蘇錦年瞪着秦立風要挖化瘀膏的手,一臉不可置信,「你,你不會就打算這麼往我身上抹吧。」

    秦立風手一頓,幽深的眼眸與蘇錦年對視,面無表情道:「那你想怎樣。」

    「就是,就是……」蘇錦年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眼見秦立風又要糟蹋那盒化瘀膏,他只好豁出去,「抱我回房,淨身後才可全身塗抹…」

    蘇錦年已經不敢去看秦立風的臉色,一個大男人塗抹這些有香味的脂膏說不出怪異,可這是他娘留下的塗香法子,蘇錦年不想有關於他娘親的東西就此埋沒了。

    秦立風的臉已經黑得更墨似的,全身塗抹蘇錦年一人定是做不到,秦立風只脫了蘇錦年的上衣,卻想到有人早已看了蘇錦年的全身,秦立風突然給蘇錦年披上衣服,將人橫抱起來。

    蘇錦年大驚,「你要去哪裏。」

    「去你屋裏。」

    「往那邊走。」

    ——

    蘇錦年後背受了傷秦立風自然不可能順着蘇錦年的心意給他全身沐浴,鎮壓了蘇錦年軟綿綿的反抗,秦立風給蘇錦年擦身。

    蘇錦年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除了那張精緻貌美的臉蛋,身段也是過人的風流之姿,他直接趴在床上,背對秦立風,指手畫腳。

    「那裏輕點。」

    「該換水了。」

    「啊,對,這裏給我揉揉。」

    ……

    蘇錦年指使的爽快,秦立風卻忙得不可開交,秦少俠過了今日怕是要不認識自己了,從小到大這麼伺候人他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秦立風像是捧着絕世珍寶小心翼翼的擦着蘇錦年後背的血跡,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秦立風看着心疼不已,溫柔的撫摸着蘇錦年白皙如玉的後背,「可還疼着。」

    也不知是不是秦立風的動作太過溫柔,他的每一個撫摸,蘇錦年心尖都顫了一下,驚動不已,莫名的羞恥之感又席上心頭,「趕緊抹那個什麼化瘀膏,就不疼了。」

    天知道他心裏已經是一片兵荒馬亂。

    蘇錦年光着上身蓋着薄被,只露後背,秦立風坐在床沿,纖細的腰身,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遺,洗淨的手挖了點化瘀膏輕柔塗着。

    可憐蘇錦年已經後悔讓秦立風動作輕一點了,明明秦立風的力氣不小,可他此刻每一下塗抹都綿柔無比,弄得蘇錦年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掃過一般,瘙癢無比,心神慌亂,敏感的身體哪裏經得起秦立風這般撩撥撫摸,蘇錦年下腹已有奇怪的感覺,又不好打斷秦立風,只好羞着臉等秦立風塗完。

    這個該死的大塊頭!



66.聖子的煩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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