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聖人得道 周朝衰微

作品:《洪荒之太冥

    同志們好!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卻說,李元帶着倆徒弟,跨過混沌隔膜,來至無量世界中。

    一時之間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數之不盡的祥瑞氣息,從天上而結,億萬紫氣鋪天蓋地結成紫蓮,龍脈朝蒼吐珠,異獸紛紛得以化形。

    這時,東邊一道五彩祥雲飛來,左邊十位金童手持香爐,五彩氤氳,香煙渺渺;右邊十位玉女手持玉鍾,天音陣陣,傳達太空。

    緊接着隨後,兩位道人泱泱而來,一位中年道者,一位少年道者,兩人氣勢非凡。

    再見到李元後,那位中年道者,笑道:「恭迎本尊降臨。」

    「哈哈哈,道兄修得這般說道,離我同為一體,何故如此大禮?」李元同樣笑着還禮。

    「本尊這是哪裏話?如今本尊帶着弟子前來,我等也不敢太過寒酸,免得讓道友們下弟子笑話。」這時一旁的年輕道者接過話來。

    「來來來,造化,星辰還不給二位師叔見禮。」李元笑着回應,示意讓造化道人和星辰道人兩上前來。

    「弟子造化(星辰)見過二位師叔,祝師叔混元無量,仙福永享。」造化道人和星辰道人兩人,恭恭敬敬的朝着乾坤道人和混沌道人行禮到。

    「免禮,免禮,我二人與你師傅同為一體,日後不必禮了」乾坤道人抬手讓兩人起來後說到。

    說完,乾坤道人便帶着三人,一同回到了極道宮。

    剛一落座,李元便擺了一下手中的拂塵,對着乾坤道人問道:「我剛才接收了天道權柄,發現此方世界居然誕生了先天神祗,雖然比不上洪荒大世界中誕生出來的先天神祗,但是仍然擁有天仙境界,壽元萬載,與天同壽」

    乾坤道人這是回答道:「不錯,本尊目前來講,此方世界結合了洪荒部分先天之妙,雖然比不上洪荒的底蘊深厚,但仍然能誕生出這種小境界的先天神祗,雖然他們實力不高,但是這卻是世界的自我進化提升。」

    「而與之相對而言,按照這個世界的底蘊來說,最起碼能成就五位混元,三千大羅,比起其他的諸天世界來講,此方世界至少要比,其它諸天世界的底蘊要強。」

    「以別的諸天世界的底蘊,別說是大羅,就算是天仙也是頂了天吶!這還不算這個世界所對應的天道法則完全。」

    「嗯」李元稍許思考了一下,念頭轉過後道:「不日我便降下分身,前往地仙界轉世輪迴,以便日後能插手那五千年後的聖人之機。」

    「至於滅世道友,想來離證道也是不遠了,最多等我走完地仙界後,滅世道友就能直達天道果位了。」

    「善」乾坤道人點了點頭,緊接着引李元起來頭,三人之間互相開始論道起來。

    造化道人和星辰道人這倆人,個自端坐在蓮花之上,聽着三人之間的論道,身上的氣息漸漸開始變得玄妙起來。

    正在三人論道的同時,李元分別感覺到,從混沌之中有六到不同的氣息分別產生,貫徹混沌無限,這股偉力直接引得命運長河之中驟然掀起大浪,久久不能平息。

    話說除了李元的大羅天永恆聖境和重新被女媧娘娘開闢的太素天媧皇聖境以外,其餘老子同樣在混沌中開闢了大赤天太清聖境,元始開闢了清微天玉清聖境,通天開闢禹余天上清聖境,接引准提分別開闢大夢天與不朽天化二為一號曰梵天聖境。

    「嗯,沒想到他們也證道了。」李元慧眼垂光,念頭轉過,七點之前後果,卻是其餘六聖各自行那開天闢地之舉,創造鴻矇混沌之功,以無上偉力成就天道果位,眾此各為天道之主,位列三千大道之一,不朽不滅與道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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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地仙界中,自從鴻鈞道祖一念開天闢地後,演化洪荒格局將整個洪荒人族居搬來此地,而後武王伐紂,即天子位,成康繼之,那都是守成令主。又有周公、召公、畢公、史佚等一班賢臣輔政,真箇文修武偃,物阜民安。

    自武王八傳至於夷王,覲禮不明,諸侯漸漸強大。到九傳厲王,暴虐無道,為國人所殺。此乃千百年民變之始,又虧周召二公同心協力,立太子靖為王,是為宣王。

    卻說宣王雖說勤政,也到不得武王丹書受戒,戶牖置銘;雖說中興,也到不得成康時教化大行,重譯獻雉。

    至三十九年,姜戎抗命,宣王御駕親征,敗績於千畝,車徒大損,思為再舉之計,又恐軍數不充,親自料民於太原。——那太原,即今固原州,正是鄰近戎狄之地。

    所謂料民者,即將本地戶口,按籍查閱,觀其人數之多少,車馬粟芻之饒乏,好做準備,徵調出征。

    說宣王在太原料民回來,離鎬京不遠,催趲車輦,連夜進城。

    忽見市上小兒數十為群,拍手作歌,其聲如一。

    宣王乃停輦而聽之。

    歌曰:『月將升,日將沒;糜弧箕胞,幾亡周國。』宣王甚惡其語。使御者傳令,盡掏眾小兒來問,群兒當時驚散,止拿得長幼二人,跪於輦下。

    宣王問曰:「此語何人所造?」幼兒戰懼不言;那年長的答曰:「非出吾等所造。三日前,有紅衣小兒,到於市中,教吾等念此四句,不知何故,一時傳遍,滿京城小兒不約而同,不止一處為然也。」

    宣王問曰:「如今紅衣小兒何在?」

    答曰:「自教歌之後,不知去向。」

    宣王嘿然良久,叱去兩兒。即召司市官吩咐傳諭禁止:「若有小兒再歌此詞者,連父兄同罪。」

    當夜回宮無話。

    次日早朝,三公六卿,齊集殿下,拜舞起居畢。


    宣王將夜來所聞小兒之歌,述於眾臣:「此語如何解說?」

    大宗伯召虎對曰:「厚,是山桑木名,可以為弓,故曰臣弧。箕,草名,可結之以為箭袋,故曰箕舵。據臣愚見:國家恐有弓矢之變。」

    太宰仲山甫奏曰:「弓矢,乃國家用武之器。王今料民太原,思欲報犬戎之仇,若兵連不解,必有亡國之患矣」

    宣王口雖不言,點頭道是。又問:「此語傳自紅衣小兒。那紅衣小兒,還是何人?」

    太史伯陽父奏曰:「凡街市無根之語,謂之謠言。上天做戒人君,命熒惑星化為小兒,造作謠言,使群兒習之,謂之童謠。小則寓一人之吉凶,大則系國家之興敗。熒變火星,是以色紅。今日亡國之謠,乃天所以做王也。」

    宣王曰:「孤今赦姜戎之罪,罷太原之兵,將武庫內所藏弧矢,盡行焚棄,再令國中不許造賣。其禍可息乎?」

    伯陽父答曰:「臣觀天象,其兆已成,似在王宮之內,非關外間弓矢之事,必主後世有女支亂國之禍,況謠言曰:『月將升,日將沒』,日者人君之象,月乃陰類,日沒月升,陰進陽衰,其為女主幹政明矣。」

    宣王又曰:「孤賴姜後主六宮之政,甚有賢德,其進御宮嬪,皆出選擇,女禍從何而來耶?」

    伯陽父答曰:「謠言『將升』『將沒』原非目前之事。況『將』之為言,且然百未必之詞。王今修德以楔之,自然化凶為吉。弧矢不須焚棄。」

    宣王聞奏,且信且疑,不樂而罷。起駕回宮。姜後迎人。坐定,宣王遂將群臣之語,備細述於姜後。

    姜後曰:「宮中有一異事,正欲啟奏。」

    王問:「有何異事?」

    姜後奏曰:「今有先王手內老宮人,年五十餘,自先朝懷孕,到今四十餘年,昨夜方生一女。」

    宣王大驚,問曰:「此女何在?」

    姜後曰:「妾思此乃不祥之物,已令人將草蓆包裹,拋棄於二十里外清水河中矣。」

    宣王即宣老宮人到宮,問其得孕之故。

    老宮人跪而答曰:「婢子聞夏桀王末年,褒城有神人化為二龍,降於王庭,口流涎沫,忽作人言,謂桀王曰:『吾乃褒城之二君也。』桀王恐懼,欲殺二龍,命大史占之,不吉。欲逐去之,再占,又不吉。

    太史奏道:『神人下降,必主幀祥,王何不請其康而藏之?策乃龍之精氣,藏之必主獲福。』桀王命太史再占,得大吉之兆。乃布市設祭於龍前,取金盤收其涎沫,置於朱校之中,——忽然風雨大作,二龍飛去,——桀王命收藏於內庫。

    自殷世歷六百四十四年,傳二十八主,至於我周,又將三百年,未嘗開觀。

    到先王未年,讀內放出毫光,有掌庫官奏知先王。先王問:『棱中何物?』掌庫官取簿籍獻上,具載藏漾之因。先王命發而觀之。恃臣打開金犢,手捧金盤呈上。

    先王將手接盤,一時失手墮地,所藏涎沫,橫流庭下。忽化成小小元富一個,盤旋於庭中,內侍逐之,直人王宮,忽然不見。那時婢子年才一十二歲,偶踐富跡,心中如有所感,從此肚腹漸大,如懷孕一般。

    先王怪婢子不夫而孕,囚於幽室,到今四十年矣。夜來腹中作痛,忽生一女,守宮侍者,不敢隱瞞,只得奏知娘娘。

    娘娘道此怪物,不可容留,隨命侍者領去,棄之溝讀。婢子罪該萬死」

    宣王曰:「此乃先朝之事,與你無干。」遂將老宮人喝退。

    隨喚守宮侍者,往清水河看視女嬰下落。

    不一時,恃者回報:「已被流水漂去矣。」宣王不疑。

    次日早朝,召大史伯陽父告以龍贅之事,因曰:「此女嬰已死於溝讀,卿試占之,以觀妖氣消滅何如?」

    伯陽父布卦已畢,獻上爵詞。詞曰: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馬逢犬逐。慎之慎之。糜弧箕腋宣王不解其。

    伯陽父奏曰:「以十二支所屬推之:羊為未,馬為午。哭笑者,悲喜之象。其應當在午未之年。

    據臣推洋,妖氣雖然出宮,未曾除也。」

    宣王聞奏,快快不悅。遂出令:「城內城外,挨戶查問女嬰。不拘死活,有人撈取來獻者,賞布帛各三百匹;有收養不報者,鄰里舉首,首人給賞如數,本犯全家斬首。」

    命上大夫杜伯專督其事,因繇詞又有「匣弧箕筋」之語,再命下大夫左儒,督令司市官巡行庭肆,不許造賣山桑木弓,箕草箭袋,違者處死,司市官不敢怠慢,引著一班胥役,一面曉諭,一面巡綽。

    時城中百姓,無不遵依,止有鄉民,尚未通曉。

    巡至次日,有一婦人,抱着幾個箭袋,正是箕草織成的,一男子背着山桑木弓十來把,跟隨於後。

    他夫妻兩口,住在遠鄉,趕着日中做市,上城買賣。尚未進城門,被司市官劈面撞見,喝聲:「拿下」手下胥役,先將婦人擒住。

    那男子見不是頭,拋下桑弓在地,飛步走脫。

    司市官將婦人鎖押,連桑弓箕袋,一齊解到大夫左儒處。

    左儒想:「所獲二物,正應在謠言,況太史言女人為禍,今已拿到婦人,也可回復王旨。」遂隱下男子不題,單奏婦人。違禁造賣,法宜處死。宣王命將此女斬訖。其桑弓箕袋,焚棄於市,以為造賣者之戒。不在話下。

    話分兩頭。再說那賣桑木弓的男子,急忙逃走,正不知:「官司拿我夫婦,是甚緣故?」還要打聽妻子消息,是夜宿於十里之外。

    次早有人傳說:「昨日北門有個婦人,違禁造賣桑弓箕袋,拿到即時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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